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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空的手攥皱了他后背的西装布料:“你不脱就算了,碰都不给碰?”
“先罚。”季凛深咬住她伸来的手指,齿尖磨得指节发红。
拦腰把人扛起来,路时曼蹬掉的睡裤勾倒了茶几上的水杯。
卧室门被踹得撞在墙上。
路时曼摔进羽绒被里弹了两下,抓过枕头砸向他:“季凛深,你混蛋!”
自已光秃秃的,眼前的人却道貌岸然,衣衫整洁。
她翻身爬走却被攥住脚踝拖回床沿。
季凛深单膝压住她后踢的腿,领带松垮挂在脖子上:“跑什么?”
说着,抽下领带缠住她手腕。
路时曼低头咬他手背:“你捆犯人呢!”齿痕深深陷进皮肤。
“捆你?”季凛深嗤笑着把领带多绕了几圈,金属扣头冰得她腕骨一激灵:“这叫。。。”
他俯下身呼吸喷在她咬红的唇上:“我向来赏罚分明,先罚后赏,肯定让你满意。”
季凛深膝头陷进床垫,领带正勒进她腕骨泛红的咬痕里。
她拱起腰肢想蹬他小腹,脚趾却蹭过他冰凉的皮带扣:“别弄了,我。。。我写检讨。。。啊!”
他扯开衬衣,纽扣崩落声砸在地板上弹跳。
季凛深拎着刚解下的皮带,牛皮边缘扫过她小腿肚:“检讨?”
再次俯身锁骨蹭着她锁骨下沿的柔软,衬衣领口磨得她颈侧发红:“口述就行。”
路时曼屈膝顶他腰侧。
季凛深握住她脚踝托回原位,手指摩挲脚踝皮肤:“说。”
手掌一寸寸向上,表带硌住肌肤:“错哪儿了?”
“不。。。不知道,你。。。你提个醒?”路时曼侧脸陷进枕头里,发丝黏在汗湿的嘴角。
“啧,真是不乖。”季凛深抬起她小腿:“好好想想。。。”
“不。。。不该让大哥,误会你不行。。。”路时曼哼唧着吐出自已错误:“季凛深,你表带硌。。。”
未尽的抗议被突然碾碎。
他喉结滚动着咽下喘息,含住顺着颌线滴在她锁骨窝。
路时曼指尖抠进他后背衬衫,指尖划过布料声中混着呜咽。
季凛深突然捞起她汗湿的腰,?掌印红痕烙在尾椎凹陷处?:“现在。。。”皮带扣咔哒轻响在她腿根:“可以奖了。”
床头柜猛地一震。
路时曼抬腿去踢他:“奖个鬼。。。啊。”突然被他翻了一面,像摊煎饼一样,冰冷皮革在臀尖上划过,引起阵阵颤栗。
窗外的光亮尽数消失,夜色爬上窗棂。
屋内的旖旎氛围还在攀升,路时曼被折腾到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罚的全过程是给一半就暂停。
奖的全过程是一直给她没有间隙。
她从来不知道季凛深这么会折磨人,折磨她到极致。
季凛深垂眸餍足看着怀中软成一团的人,低头唇在她额头轻贴:“宝宝以后多犯错,我们多尝试几种奖罚方式。”
“滚。。。蛋!”路时曼有气无力骂出两个字。
季凛深低笑一声,被骂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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