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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床边,屈膝跪在容憬面前,捧起他的脸,哄道:“好啦,我承认是我一时吃醋凶了你,我道歉,我认错,你想哭就哭,用不着憋着。”
想起拓跋宇先前的气人态度,哄归哄,厉琛还不忘贬低他一嘴。
“从游,拓跋宇那家伙故弄玄虚惯了,他向来端着架子,你同他说话肯定也得端着架子。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,别老想着找他,你来找我,同我想怎么说便能怎么说。”
容憬嫌弃地推开厉琛的手,凶道:“死秃鹫,你怎好意思说的,你说话也不好听,一天到晚就知道气我。”
都叫死秃鹫了,厉琛确定他现在酒意未退,只得顺着哄道:“是是是,臭花猫,都是我的错,我日后说话好听些,保证不再气你,好不好?”
容憬皱了皱眉,语气发嫌,“你又叫我臭花猫,除了初见那次我何时臭过?!”
“是,不臭。”厉琛回道,“你是香的,你身上总有股松香,我喜欢得很,日后改叫你香花猫如何?”
裴厌雪走得太早,此后被容颂以忠孝礼义束缚的容憬没有了自我,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能藏在心底。
可偏偏有在厉琛面前,他藏不住情绪,心底所有的想法都能轻易表现出来。
再者,似乎只有这人会哄他,顺着他说话。
自母亲走后,厉琛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唯一会这么做的人。
“还是别改了吧。”容憬别过脸去,“这么多年过来,臭花猫我已经听习惯了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厉琛感觉哄差不多了,重新绕回正题,“臭花猫,你今夜来找我是想说什么?”
他已从拓跋宇那里猜到答案,可他想听容憬亲口说出来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”容憬支吾片刻,改口道:“厉琛,容颂死了,是被我逼死的。”
“我逼死了他。”他重复一遍,声音也哽咽起来,“我有罪,我不孝,我没你看到的那般好,我有什么值得你贪图的?”
厉琛回道:“是,你有罪,你逼死你的父亲,可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一转,他捧起容憬的脸,让他只能看向自己,“听着,容憬,此事我亦参与其中,而且是心甘情愿的,我知道会有多人会因此入狱,潦倒后生。”
“这不是你一人的罪,你也无需一人承担。”
“容憬,这是我们的罪,我是你的共犯。”
“此后万事万难,有我与你同担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容憬悲极反笑,再次问道:“你。。。。。你到底图我什么啊?”
厉琛没想这猫儿醉酒后如此执拗,轻叹一口气,认真回道:“容憬,我是贼,我看上的钱财或珠宝必然要拿到手。”
“在我看来,皇城最珍贵的珠宝便是被藏在宰相府里霁月风情、干净温润的贵公子。”
“那年东山初遇,共同跌落泥潭,我对公子生出几分好奇。”
“此后冰窟苏醒,启程再回东山,我对公子彻底来了兴趣。”
“容憬,我警告你很多次,我是贼,对我太好,我会起贼心贪念的。”
“我已无数次将公子从皇城盗走,于是,贼心渐长,想将公子的心也一同盗走。”
“容憬,从游,月白,臭花猫。。。。。。”
厉琛压低身子,以一种几近臣服的姿态跪在容憬面前。
“公子,我贪恋你,此经二十载,或也贪恋二十载。”
“今朝贪念现于公子眼前,亦是不敢奢求公子心悦,只望幸得公子些许垂怜。”
容憬没说话,厉琛也难得害怕他说话,又耍起了无赖来。
“公子,你气急了总爱唤我死秃鹫,你已经养了只秃鹫,再养一只如何?”
“我要的不多,不似那秃鹫会乱跑和挠人,只要公子稍微疼疼我便可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容憬莫名被逗笑,又垂下眼帘,极小声道:“本来今夜便是要去答应你的。”
“什么?”厉琛装聋作哑,不依不饶地问:“从游,你说什么,我没听清楚。”
容憬到底不好意思直说,纠结片刻,委婉回道:“厉琛,你这贼做得很成功,公子的心已属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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