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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白、李儒、牛辅等人率军一路鞍马劳顿,此刻已抵达天水。董璜获讯后,心急如焚,匆忙出城接应。马蹄声渐渐停歇,李儒神色凝重,语气急促又带着几分艰难问道:“当下局势危急,长安那边究竟有什么动静?”
董璜满脸无奈,苦笑着摇头叹道:“一得到消息,我就赶忙派出斥候前往长安方向打探。结果得知,他们有意让刘备驻扎在右扶风,目的是以右扶风作为缓冲地带,抵挡西凉的报复。”
李儒闻言,眉头瞬间拧成个“川”字,眼中满是忧虑,他深知这一布局对己方极为不利。牛辅一听这话,急得满脸通红,焦躁地扯紧缰绳,胯下的马匹不安地刨着蹄子,大声嚷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那刘备向来野心勃勃,如今占据右扶风,咱们往后行事可要处处小心了。”
董白坐在马上,内着铠甲外罩孝服,却难掩满脸的疲惫与憔悴。她秀眉轻蹙,沉思片刻后,轻声说道:“事已至此,着急也没用。我们先进城,从长计议。一方面加强城内防御,以防刘备突然来袭;另一方面,继续派斥候紧盯长安和右扶风的动向,及时掌握最新消息。”
董璜抬手示意众人进城,说道:“白儿所言极是,先进城安顿下来,再商讨应对之策。”众人便随着董璜缓缓进城,每个人的心里都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,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。
安排好进城后的简单安顿事宜,董白去洗漱,以洗去一路的风尘。这边董璜没等董白,第一时间就把李儒拉到了一边。在迎接的队伍中,董璜一眼就注意到三军皆身着孝服,董白也已是妇人打扮。他满心疑惑,不解地询问李儒:“这马超已死,白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李儒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白儿一心要为马超守节,还要为他报仇,认定自己就是马家的媳妇了。”
董璜一听,急道:“这……姐夫,她这不是糊涂吗?你作为她姑父,又是在陇西的时候就看着她长大,就不好好劝劝她?”
李儒一脸无奈,摊开双手道:“牛辅不也是她姑父?不也照样劝不住?再说你是白儿的叔父,你去劝劝她试试。”
董璜在原地来回踱步,眉头紧锁,忧心忡忡道:“她父亲早逝,就这么一个女儿在世,我决不能让她的一辈子就这么耽搁了。我再去劝劝,一定要让她回心转意。”
李儒和牛辅赶忙拉住董璜,李儒急切地劝道:“哎,兄弟,你可千万别去触她这个霉头。我和牛辅早就劝过了,可白儿如今把马超的死都归罪到我的谋划上,连姑父都不肯叫了。她现在一门心思要为马超报仇,咱们做长辈的,一时也只能顺着她的心意。再说了,马超和咱们相处时也都不错,对董白更是真心实意,一切等报了仇之后再从长计议吧。”
董璜听了,不禁喟然长叹:“报仇倒也罢了,可眼下的问题是,报完仇之后,咱们陇西该如何自处呢?马超一死,咱们董家和马家,往后恐怕也就只能偏安一隅,能安稳守住西凉就算不错了。难道咱们董家的陇西基业,就这么一直陪着他们耗下去?”
李儒满脸无奈,苦笑着摇头:“我何尝不想劝她回头,可她根本听不进去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?”
董璜只觉头皮发麻,在原地来回踱步,只觉得此事棘手至极,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妥善的解决办法,心里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,沉甸甸的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大军抵达天水后,经过简单的休整,董白决定与天水董璜合兵一处,向右扶风进发。众人纷纷劝阻,都道:“且等西凉马腾率军前来,届时咱们兵力大增,再进攻也不迟啊。”
董白却柳眉倒竖,一脸的不耐烦,报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,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。这段时日,李儒因为马超之事,在董白面前已然失了往日的信任,说话也没了分量。此刻,他站在一旁,连连对着董白使眼色,示意她冷静,暂且按兵不动,奈何董白报仇心切,根本不予理会。
只见董白翻身上马,手中马鞭一挥,高声下令:“进军!”那决绝的姿态,容不得任何人反驳。大军浩浩荡荡,就此朝着右扶风的方向开拔。
自天子诛杀马超之后,天子诏令吕布驻扎左絮卫,刘备屯兵右扶风,二人如左右门神一般,将长安牢牢守护,抵御西凉可能发起的报复行动。
刘备接到旨意后,不敢有丝毫懈怠,火速率军抵达右扶风。他细细考量局势,得知天水落入西凉之手,便当机立断,沿着天水郡边境安营扎寨。士兵们挖土筑墙、树立鹿角,将营寨打造得固若金汤,又安排精锐斥候四散而出,严密监视天水方向的一举一动,把通往长安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。
董白等人一心为马超报仇,整顿兵马后,便浩浩荡荡踏出天水郡。然而刚一出郡界,便一头撞进刘备精心布置的防线。放眼望去,刘备的军阵横亘前方,军旗烈烈作响,刀枪剑戟如林,各个营寨之间呼应有序,真可谓是布置得滴水不漏,彻底截断了他们前往长安的路,大战一触即发。
刘备听闻西凉大军已至,即刻带着关羽、张飞二将,风驰电掣般率领大军摆开阵势。刹那间,战场上鼓声震天,士兵们迅速就位,长枪如林,军旗烈烈作响,士气高涨得仿佛能冲破云霄。“众将士听令,坚守阵位,不可慌乱!”刘备高声下令,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。
董白率军抵达后,虽报仇心切,但也知不可贸然行动,于是赶忙让军队停下整顿。西凉士兵们迅速散开,依照各自的职责和位置,迅速列阵。
刘备望着对面三军皆挂孝,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悲凉。回想起朝廷之事,他实在未曾料到天子竟会诛杀马超。西凉此番前来报仇,他心底本就有些不忍。于是,他来到军阵前,扬声问道:“对面领兵之将是谁?可否出来答话?”
董白听闻,不甘示弱,带着牛辅、徐荣、华雄、董璜、李儒等人一同来到阵前,高声回应:“我乃马超之妻董白,今日特来为夫君报仇,识相的,赶紧投降!”
张飞在一旁听了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嚷道:“西凉果真无人了吗?竟派一个女娃娃来领军作战?回去吧,要打,我们也是打马腾那老儿!”
刘备面露不悦,当即斥责道:“翼德休得无礼!怎可如此口无遮拦?既是已故威侯之妻,你理当保持尊重!”张飞听了,诺诺连声,不敢再言语,可眼中那渴望战斗的冲动依旧未减。
刘备深吸一口气,努力收敛心神,脸上浮现出一抹沉痛且真挚的神情,向前几步,对着董白说道:“弟妹啊,师弟他的死讯传来,我心中的悲痛丝毫不亚于你。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令人痛心疾首的误会啊。天子的本意,不过是想要将西凉的兵权收归朝廷,加强中央的掌控。毕竟你也清楚,师弟武功盖世,在这天下间罕逢敌手,而他麾下的西凉铁骑更是锐不可当,声名远扬。天子他身为一国之君,难免会有所顾虑,担心这强大的军事力量会引发不可控的局面。只是没想到,事情发展到最后竟失控了,一步错步步错,最终酿成了如今这无法挽回的悲剧,唉……”
董白听闻,原本就悲愤交加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至顶点,她杏眼圆睁,柳眉倒竖,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怒意,毫不客气地厉声反驳道:“谁是你弟妹?少在这里套近乎!你口口声声说和我夫君情同手足,可当朝廷心怀不轨、欲害我夫君之时,你又在何处?我未曾见到你哪怕一丝一毫的维护之举,任由他孤立无援,深陷绝境。如今却跑来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莫不是当我是三岁孩童,能被你轻易糊弄?”她胸口剧烈起伏,稍作停顿,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,接着说道:“天子想要收西凉兵权?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!那当初我夫君为他南征北战、出生入死,在凉州之战中浴血奋战长达两年之久,为他稳固江山社稷的时候,怎么不见他提这些?如今刚一胜利归来,便恩将仇报,无情诛杀我夫君,还公然污蔑他私德有亏,往他身上泼脏水。这些莫须有的罪名,简直荒谬绝伦,胡说八道到了极点!我今日既然来了,就绝不会善罢甘休,定要为夫君讨回一个公道!”
刘备被董白这番连珠炮似的斥责说得满脸通红,自知在这件事上确实理亏,一时语塞,竟不知如何作答。他张了张嘴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,嗫嚅片刻,才艰难开口:“弟妹,我实在不愿与你动手,西凉军此番前来,一路奔波劳累,且先回去吧。我向你保证,今后绝不为难西凉。”他语气诚恳,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恳切,试图劝董白退兵。
董白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,她挺直脊背,神色决绝,目光紧紧锁住刘备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你若真当自己是马超的师兄,念及往日的情谊,就该挺身而出,随我们一起为我夫君讨回一个公道,而不是横亘在此,阻挡我们报仇雪恨的脚步!”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,却充满了力量,“现在,你马上让开道路!若是不然,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,只好兵戎相见了!”说罢,她猛地抽出腰间佩剑,寒光一闪,剑刃在日光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,身后的西凉将士们见状,也纷纷握紧兵器,发出阵阵呐喊,气氛瞬间剑拔弩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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