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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?”穆卓野反问:“我是吗?”
“卓也,”褚林胸口闷着气,说话的时候颤抖,“我那时候把你惦记在心里了,我想跟你好好谈谈,也想了解你的过去,谈我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,你倒好,连蒙带骗把我弄走了,也没给我机会啊——你的伤好全了吗?”
褚林看着要哭,肩膀颤得厉害,穆卓野心一软,什么算盘也打不出来了。他抱住褚林安抚,哄着说乖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坦白,”穆卓野的唇碰了碰褚林的耳朵,说:“林,别哭。”
褚林低头蹭穆卓野的肩,闷闷地嗯了一声,鼻音很重,嘴角却不动声色带出了笑意,这笑容一闪而过。
得逞且狡黠。
一发入魂
咖啡店三楼有杂物间,褚林在装修时把杂物间一分为二,隔出了一个不大的空间当休息室,偶尔自己懒得回家,就睡这儿。休息室没有正经的窗户,只有一个小天窗,位置也不好,太阳只要一偏,屋里就暗。
褚林打开门,让穆卓野先进,他仔细打量屋里的摆放,一张床、矮脚茶桌,没有凳子,席地而坐。
穆卓野听见锁门声,他没回头,微微轻叹,恍然间梦回无人区的木屋。
“今天没太阳。”褚林说。
穆卓野点头,问道:“开灯吗?”
褚林没搭理,他伸指戳穆卓野的腰,说:“把脸转过来。”
穆卓野如果长了尾巴,这会儿估计已经耷拉在地上了,他转身,看褚林的脸,有点朦胧,刚才调情的劲儿还在,余味犹存。
天雷勾地火地对视,把两人心里的痒都勾出来了。谈心之前先灭火,两人达有共识,他们默契十足,渴望许久的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。
等褚林回过神,他已经被穆卓野压在地板上了。地板上垫了一层毛毯,很软,也跟在木屋时一样。
肉体能被轻而易举地挑逗了,欲罢不能。
穆卓野咬褚林的脖颈,咬出了印子,熟红的。褚林又痒又疼,想躲,躲不开,他捧起穆卓野的脸,痴迷又疯狂,也咬,咬穆卓野的唇。
褚林尝到了血腥味,在口腔中弥漫,冲得人头晕目眩。
穆卓野将让捞起,压在矮桌之上,这高度正好。穆卓野强硬得卡进褚林双腿间,褚林无法保持平衡,只能紧紧夹住穆卓野的腰。
褚林的肺在汹涌的潮水中沉底,他差点窒息,只有依靠穆卓野渡来的新鲜空气维持少得可怜的清醒。
“卓也——”
云雨在激烈的对抗中逐渐停歇,褚林失神地看着天窗透进的光,不算明亮,玻璃上似乎有水滴散开,外面下雨了吗?
偶有鸟鸣嬉戏,是与荒原鹰唳截然不容的热闹。
褚林在轰鸣的心跳声中慢慢恢复理智——这儿是北京,他们不在无人区。
“我裤子呢?”褚林的手还挂在穆卓野身上,有点儿不受自己控制了,他收回来,没放稳,碰倒了矮桌的花瓶,正好砸在裸露的地板上。
碎了,动静挺大。
小雅听见了,以为楼上二位大爷大打出手,她害怕把老房子的楼板砸穿,站在楼梯口问:“老板,没事吧?”
“没事儿,”褚林抬手臂蒙着脸,声儿不大,还没缓神,“小雅,你去忙你的。”
小雅说好,转念寻思片刻,把楼梯间的门锁了,谁也上不去。
有眼力见的员工,还得往上加工资。
穆卓野撑起上半身,看褚林哪儿都是白里透红的色,忍不住,又低头啄了啄,“裤子在地上,你自己捡,我手脏了。”
“你起开。”褚林推不开穆卓野,又让他压了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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