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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4章（第2页）

&ldo;你把这里的谈话录音吗？&rdo;

&ldo;没有。&rdo;卡普心平气和地回答，&ldo;以前这里一直有个录音设备一就像给尼克松带

来麻烦的那种‐‐但我十四个星期前把它拆除了。&rdo;

&ldo;为什么。&rdo;

&ldo;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我要丢掉工作了。

&ldo;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要丢掉工作了呢？&rdo;

卡普迅速、有些像念经似地说：&ldo;没有成果。没有成果。没有成果，申请了资金就

必须拿出结果。撤换负责人。没有磁带就没有丑闻。&rdo;

安迪试图理清这件事。这对他希望的事有帮助吗？他不知道，而时间又很紧迫。他

觉得自己就像在寻找复活节彩蛋的游戏中最笨。最慢的一个孩子。他最后决定还是再试

一试。

&ldo;你为什么没有取得成果呢？

麦克吉的意念控制力已完全丧失，永久性地丧失。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。那姑娘不

愿引火，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。人们说我陷在命运六号中了，已经智穷力竭。&rdo;他咧嘴

笑了，&ldo;现在一切都好了。连雨鸟都这么说。&rdo;

安迪再次&ldo;推&rdo;了一下；他感到头部一阵轻微的疼痛：&ldo;为什么一切都好了？&rdo;

&ldo;到现在已经进行了三次实验。豪克斯但勒高兴得发狂了。

昨天她烧热了一块钢板。豪克斯但勒说温度在四秒钟内超过了二万度。&rdo;

震惊之下，他头疼加剧了，使他更难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。

恰莉在点火？他们对她做了什么？上帝，是什么？

他开口想问，这时对讲机响了，惊得他给了卡普更重的一&ldo;推&rdo;。在那一瞬间，他

似乎是倾力而发。卡普浑身颤抖，仿佛被电棍抽了一顿。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叫，红润

的双颊霎时血色全消。安迪的头痛急剧恶化，他无济干事地提醒自己要放松；在这个人

的办公室里中风发作可帮不了恰莉任何忙。

&ldo;别这样。&rdo;卡普呻吟着，&ldo;疼‐‐&rdo;

&ldo;告诉他们十分钟内不要打扰。&rdo;安迪说。脑子里那黑马正在什么地方踢着马厩的

大门，要出来，要狂奔。他能够感觉到粘稠的汗水正顺着他的脸往下流。

对讲机再次响起；卡普俯身按下开关。他的脸一下子老了十五岁。

&ldo;卡普，汤普森参议员的助手到了，他带着你要的关于腾飞计划的资料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