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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域,呼罗珊山区。
曾经象征着波斯荣耀的狮子日月旗,如今只能在崎岖陡峭的山谷和古老残破的石堡间艰难飘扬。伊嗣俟国王和他的残部,如同受伤的困兽,被压缩在这片最后的土地上。背后是白雪皑皑、难以逾越的兴都库什山脉,面前则是哈立德·本·瓦利德那如同附骨之疽、层层进逼的大食精锐。
然而,这只“困兽”的獠牙,在绝望中被磨得愈发锋利。那一百名唐军“教官”此刻成为了波斯军队的脊梁。他们利用山险,指导波斯士兵构建起层层叠叠的防御工事——鹿砦、陷坑、据马,尤其是在关键隘口,架设起了经过改进、射程和精度都远超从前的唐弩。这些弩箭被巧妙地布置在岩石掩体之后,成为了收割大食骑兵生命的死亡镰刀。
哈立德的第一次试探性进攻,就在这铜墙铁壁面前撞得头破血流。习惯了平原驰骋、迂回包抄的大食轻骑兵,在崎岖的山地里难以发挥速度优势,反而成了唐弩的活靶子。密集的箭矢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倾泻而下,穿透了皮甲和锁子甲,带起一蓬蓬血花。大食人引以为傲的冲锋,在冰冷的弩箭和险峻的地形面前,化为了徒劳的消耗。
“将军!对方的弓箭……不,是弩!太厉害了!我们的勇士无法靠近!”一名浑身染血的千夫长狼狈地退回本阵,向面色阴沉的哈立德汇报。
哈立德骑在他的阿拉伯骏马上,遥望着那片如同刺猬般的山地防线,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之色。他征战多年,从未见过如此顽强且装备精良的波斯军队。这绝不是伊嗣俟那个懦夫能有的手笔。他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骚扰,想起了边境线上若隐若现的唐军旗帜。
“唐人……果然是他们在背后搞鬼。”哈立德冷哼一声,“传令下去,暂停强攻。改用投石机,轰击他们的工事!同时,派使者回禀哈里发,请求增派步兵和更多的工程器械!另外,散播消息,就说伊嗣俟已经投靠了异教徒的唐人,背叛了琐罗亚斯德的圣火!”
他改变了策略,试图用远程打击和舆论战来瓦解对方的抵抗意志。呼罗珊的山地战,瞬间从闪电突击变成了残酷的消耗战。每一座山头,每一道隘口,都成为了双方反复争夺、血流成河的绞肉机。伊嗣俟国王凭借着地利和唐军的技术支持,勉强支撑着,但兵力、物资的消耗与日俱增,局势依然岌岌可危。
龟兹,巡阅使行辕。
魏王李意密切关注着呼罗珊的战局。哈立德被拖在山地,这为他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。
“殿下,罗马使者已经到了疏勒,预计三日后抵达龟兹。”玛丽公主禀报道,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“希拉克略皇帝看来是真的急了。他派来的是一位元老院重臣,带着恢复旧日丝绸贸易路线的丰厚条件,希望能与大唐‘协调立场’,共同应对大食的威胁。”
“协调立场?”李意轻笑一声,“他是想让我们顶在前面,他好坐收渔利。告诉他,大唐热爱和平,但维护西域稳定和商路畅通的决心坚定不移。若罗马确有诚意,当率先出兵,收复被大食侵占的领土,大唐乐见其成,并可提供必要的……道义支持。”
他巧妙地踢回了皮球,既不开罪罗马,也不做出任何实质承诺,反而鼓励罗马去和大食硬碰硬。
“另外,”李意看向艾琳公主,“于阗王传来消息,吐蕃的使者最近在其国内活动频繁,似乎有意介入西域事务。”
艾琳公主点头:“是,殿下。吐蕃赞普松赞干布雄才大略,一直对西域和河西走廊抱有野心。如今西方大乱,他或许认为这是向西北扩张的好机会。”
“胃口倒是不小。”李意目光转冷,“看来,光是应付罗马和大食还不够。郭都护,加强对吐蕃方向的戒备,尤其是通往于阗、且末的通道。同时,以本王的名义,给松赞干布写一封信,重申大唐与吐蕃的和亲之谊,希望他谨守边界,勿要轻启边衅,破坏两国友好。”
李意如同一个高明的棋手,在西方棋盘上同时应对着罗马、大食、吐蕃三个对手,利用其矛盾,分化瓦解,维持着危险的平衡。他的每一个决策,都关乎着西域乃至整个西方未来的格局。
东洲,唐城。
与西域的政治博弈不同,这里的斗争更加原始和血腥。刘仁轨制定的“削弱”计划已经开始执行。
数支由唐军精锐、熟悉地形的归附土着向导以及部分身手矫健的猎户组成的精干小队,如同鬼魅般潜入了“林中之鹰”联盟控制的广袤丛林。他们避开对方的主要聚居地和巡逻路线,利用夜色和复杂地形的掩护,执行着冷酷的任务。
一支小队成功找到了流向“林中之鹰”几个主要村寨的地下河露头处,巧妙地投入了唐城医官用本地植物调配的、虽不致命却能令水质变得浑浊苦涩、长期饮用会导致腹泻的药粉。另一支小队则袭击了一支外出狩猎的“林中之鹰”战士队伍,利用弩箭的远程优势在丛林中狙杀了数人,并俘获了其中一名似乎是头目之子年轻人。
然而,丛林是“林中之鹰”的主场。唐军小队的行动也付出了代价。一支小队在破坏一处位于悬崖上的祭祀水源时,遭遇了埋伏,尽管拼死抵抗,最终只有两人带伤逃回,报告了同伴惨烈的死状——他们的头颅被割下,悬挂在了丛林深处的图腾柱上。
“林中之鹰”的报复来得迅猛而残酷。他们派出了更多的战士,利用对丛林的熟悉,开始伏击唐城外出砍伐、勘探的小队,甚至一度逼近到唐城外围的警戒线,用淬毒的吹箭和精准的投矛,造成了唐城方面不小的伤亡。
唐城与“林中之鹰”的冲突,迅速升级为一场围绕生存空间和宝贵资源的、你死我活的丛林战争。和平共处的可能性在血腥的厮杀中愈发渺茫。
刘仁轨站在唐城的望楼上,看着远处那黑沉沉、仿佛蕴藏着无尽危险的丛林,对身旁的杜环沉声道:“看来,光靠骚扰和威慑是不够的了。‘林中之鹰’比我们想象的更团结,也更顽固。必须找机会,集中力量,给予其一次沉重的、足以打断其脊梁的打击!否则,唐城永无宁日,矿脉更是镜花水月。”
他开始筹划一场更大规模的军事行动,目标是寻找并摧毁“林中之鹰”联盟的核心战力,或者至少攻占其一处至关重要的圣地或粮仓,迫使其屈服。
长安,大明宫。
李琰的书案上,堆积着来自东西两线的详细奏报。
西域,魏王李意巧妙周旋于诸强之间,将“以夷制夷”的策略运用得淋漓尽致,虽然波斯局势依然危殆,但战略主动权似乎正逐渐向大唐倾斜。李琰对李意的表现深感满意,尤其是其遇刺后的沉稳和反击的老辣,远超他的预期。
“意儿,可堪大任。”他轻叹一声,对侍立一旁的上官婉儿说道。
上官婉儿柔声道:“魏王殿下天资聪颖,又得陛下悉心教导,自然不凡。只是西域局面错综复杂,殿下年轻,还需陛下时时提点。”
李琰点了点头,提笔在给李意的密旨中,除了肯定和鼓励,又加了一句:“吐蕃之事,不可不防。松赞干布非易与之辈,可联则可联,若其有异动,当以雷霆之势击其要害,勿使其成气候。”
而东洲刘仁轨的奏报,则让李琰的眉头微微蹙起。唐城与强大土着联盟的冲突升级,在他的预料之中,但过程的残酷和不确定性,依然让他有些担忧。东洲的开拓,关乎帝国未来的资源命脉,绝不能有失。
“传旨给刘仁轨,”李琰沉吟道,“授其临机专断之权,对‘林中之鹰’,或剿或抚,皆由其视情势而定。唯望其谨记,‘杀伐过甚,有伤天和,亦损陛下仁德之名’。若能在展示兵威之后,寻机招抚,使其为我所用,方为上策。所需兵员、器械,可列出清单,由登州后续船队尽量满足。”
他既给予了前线将领最大的自主权,也定下了“剿抚并用”的基调。他深知,征服不仅仅是土地的占领,更是人的归附。
放下朱笔,李琰再次走到那幅寰宇全图前。西域的困兽之斗,东洲的丛林法则,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却又紧密相连的战场,共同考验着大唐的国力、智慧和意志。他伸出手,轻轻拂过地图上那片广袤的、尚未完全纳入掌控的区域,目光坚定而悠远。
“快了……就快了……”他低声自语。东西两线的突破,将为大唐的寰宇一统,打开全新的局面。然而,他也很清楚,更大的挑战,或许就在这突破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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