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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枚针终于挣脱了束缚,不是扎向我的指尖,而是化作一枚古朴的玄黑指环,静静躺在针囊的丝绒底衬上。
戒面雕刻着烛火图腾,细看之下,竟与青铜棺中那具干尸骨指上戴的,一模一样。
我浑身一震,如坠冰窟。
一旁的老驯兽师凑过头,浑浊的眼球骤然收缩,他指着那枚戒指,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:“玄针戒……这是‘守烛人’的信物!老朽记起来了,百年前,确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女子,孤身闯入古家祖祠,取走了半卷残缺的《契灵古卷》。古家对外宣称她已叛逃失踪,原来……”
“原来,她不是失踪。”我接过他的话,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血腥味,“她是被献祭了。”
双拳攥得骨节发白,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暴怒几乎要撑裂我的躯体。
娘,这就是你留给我的真相吗?
我闭上眼,眉心处一阵灼热,烛龙之瞳瞬间洞穿了层层土石。
古家祖祠的布局在我脑海中化为一幅立体的幽蓝图谱,地底深处,那口青铜棺椁被九道粗大的黑气锁链死死缠绕,形成一个狰狞的阵法。
“九阴锁魂阵。”我低声自语,每一个字都冰冷刺骨,“以极阴之气锁死生魂,断绝轮回。好狠的手段。”
但再精密的阵法,也逃不过天道循环。
我看见了,在月轮与天穹交叠的那个瞬间,阴气最盛也最乱,阵眼会有一丝微弱的波动,那将是它唯一的破绽,只有三息时间。
“月蚀子时。”我睁开眼,杀意凛然。
明璃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后背,轻柔却坚定:“我们陪你。”
一旁的明霜更直接,她周身泛起一层薄薄的寒气:“我身具冰魄,虽不能破阵,却能引动地脉寒气,延缓阵法在破绽后重启的速度,为你多争取几息。”
“去,就是死路。”老驯兽师长叹一声,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,“但是,若不去,你将永远活在他们编织的谎言里,终究是他人棋子,连为谁而死都不知道。”
我点了点头,不再犹豫。
心念一动,签到系统界面上浮现出我早已记录下的三处坐标——古家最隐秘的三座暗仓。
我仰头,对盘旋在夜空中的雷鹏发出一声长啸,神识传去冰冷的命令:“子时之前,毁了它们,动静越大越好。”
雷鹏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,双翼一振,化作一道紫色闪电消失在天际。
古家外围,瘴气弥漫。
我携二女潜行,指尖捻着一枚从针囊中取出的玄体素针,轻轻刺入前方无形的空气壁障。
那足以抵挡任何神识探查的“灵觉禁制”,在素针的灵力下如同冰雪消融,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口子。
就在我们即将穿过禁制时,一道阴影从瘴气中浮现。
他身穿古家执事黑袍,面容隐藏在兜帽下,声音沙哑:“家主有令,擅闯禁地者,杀无赦。”
“就凭你?”我冷笑,不退反进。
他显然没料到我敢主动出击,掌心凝聚起一股阴毒的灵力。
可他的动作,在我眼中慢如龟爬。
我身形一晃,鬼魅般贴近他,五指如爪,直接扣在他的天灵盖上。
“双生逆续术!”
一股磅礴的神识力量倒灌而入,强行撕开他的识海。
他痛苦地嘶吼,双目圆瞪,眼球中布满了血丝。
我不是要杀他,而是要在他混乱的记忆碎片中,找到我想要的答案。
“老祖……老祖他……他怕的不是你觉醒……”执事的神魂在我的冲击下濒临崩溃,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,“是怕你觉醒后……会记得……记得一切!”
记得一切?
我心中疑云更甚,手上力道一松,将他震晕过去。
子时将至,没时间深究了。
我们三人顺利潜入祖祠地底,一股混杂着尘土与腐朽的阴风扑面而来,吹得烛火摇曳。
九根儿臂粗的黑铁锁链从地宫八方延伸而出,死死缠绕着中央的青铜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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