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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回 处暑鹰祭鸟燥湿互结伤脾胃（第2页）

继刺"丰隆穴"（胃经络穴），直刺一寸二分，用"提插泻法"，大幅度提插，针下有沉重感，患者感下肢有凉气下行，"丰隆为化痰要穴，《玉龙经》言痰多宜向丰隆寻，泻之可降浊化痰，使痰湿从下而出。"最后刺"太渊穴"（肺经原穴），直刺三分，用"捻转补法"，针柄轻轻旋转，患者感胸部微微发紧后转为舒缓，"太渊为肺经原穴，脉会太渊，补之可润肺生津，《针灸甲乙经》言其治咳嗽，烦满，喘不得息。"

汤药煎成，何首乌用陶匙搅匀，碗中升起黑白双色雾气，状如太极旋转。张婶饮下后，腹中顿时雷鸣作响，如春水流动，约一盏茶工夫，连打数个酸臭饱嗝，咳出大量白痰，痰中夹有少许如碎玻璃般的燥痰块，脘腹胀满随即减轻。何首乌趁热追加"参苓白术散"（人参二钱、茯苓三钱、白术三钱、山药三钱等）煎服，"参苓白术散健脾益气，渗湿止泻，与前方合用，健脾以绝生痰之源，润肺以复清肃之令，此乃标本兼治，虚实兼顾之法。"

三日后，张婶复诊时，干咳频率减少大半，脘腹胀满完全消失，舌苔白腻减褪，转为薄白微干，脉象转为"缓滑"，左关部弦细之象亦减轻。何首乌取来"健脾润肺膏"，以党参、白术、麦冬、蜂蜜、梨汁等熬炼成膏，"此膏以党参、白术健脾益气，麦冬、梨汁润肺生津，蜂蜜调和诸药，《遵生八笺》言其常服可轻身延年，治脾胃虚弱，肺阴不足，可善其后，防止复发。"

六、五运推迁·预知白露燥伤肝

夜观天象，何首乌见五运六气盘中"阳明燥金"位白气逐渐增强，如霜覆盖大地，与"厥阴风木"位的青气形成"金克木"的激烈态势，青气被白气压制，呈现出"金旺木衰"的格局。他取来桑叶（经霜者）、枸杞（宁夏产）、菊花（杭白菊），按"桑叶三钱、枸杞四钱、菊花二钱"的比例，制成"清肝润燥散"细末："桑叶甘寒，《本草备要》言其凉血止血，清肝明目，尤善治风温；枸杞甘平，滋补肝肾，益精明目；菊花辛凉，疏散风热，平肝明目。三药合用，可清肝润燥，滋水涵木，此乃治未病之法，对应《素问·四气调神大论》秋三月，此谓容平，早卧早起，与鸡俱兴之旨。"

阿牛疑惑道："处暑方治肺脾，为何又防肝燥？"何首乌以玉简指天解释："五行之中，金克木，今岁燥金过旺，必致肝木受刑。白露属金，燥气更盛，肝为刚脏，体阴用阳，燥邪伤阴，必致肝阴不足，虚风内动，如《黄帝内经》燥胜则干，干则筋急。需提前清肝润燥，防止燥伤肝阴，引动内风，此乃既病防变，治未病之核心。"

正说间，一只伯劳鸟从西方疾飞而来，喙中衔着一株干枯的枸杞枝，枝条上有天然形成的"燥肝"二字焦痕，枸杞果实渗出的汁液在月光下凝成"清肝"二字——此乃"天人感应"之兆，预示白露时节将有"眩晕耳鸣、两胁灼痛、手足蠕动"等"肝燥生风"之症流行，需以"清肝润燥，养血息风"之剂提前预防。

七、燥湿伏诛·鹰精归化调升降

鹰精在鹰愁崖感受到二陈汤与沙参麦冬汤的调和之气，发出刺耳的尖啸，双翅振动间，黑白双色雾气再次弥漫。何首乌不慌不忙，取出二陈汤与沙参麦冬汤的药渣，拌以珍珠母五钱、琥珀末三钱，撒向精怪："二陈汤燥脾湿以降浊，沙参麦冬汤润肺燥以升清，珍珠母平肝潜阳，琥珀定惊安神，此乃调和肝脾，镇惊息风，升清降浊之道！"

药渣遇精怪，瞬间化作无数阴阳鱼，围绕其羽翼旋转，鹰精发出哀鸣，双翅逐渐失去光泽，黑白二气消退，化作一枚鸡蛋大小的"调和丸"，丸身刻有"燥湿双解"四字，表面黑白纹路如太极图，内部可见脾胃升降、肺脏宣降的虚影。何首乌以紫血为引，在丸心书写"和"字，血痕渗入后，丸体发出柔和的黄光，显露出"脾升清于上，肺降浊于下，肝木调达于中"的全息影像。

光芒散尽，丸中跳出个身着黄白相间道袍的童子，手持"调和杖"，杖头刻有"升降"二字，腰间悬挂的葫芦上刻着"脾为后天之本，肺为华盖之脏"的古篆，葫芦里传出脾胃蠕动的"咕噜"声与肺脏呼吸的"嘘吸"声，相互应和，如奏古琴。"多谢仙师以燥润并用之法点化！"童子恭敬叩首道，"吾乃金天氏鹰官，因执迷秋令杀伐之气，误以燥湿偏盛为道，今知阴阳需调和，燥湿需平衡，如琴弦需松紧适度，不可过刚过柔。"

何首乌扶起童子："善哉！脾胃为人体升降之枢纽，肺脏为清气出入之华盖，需润燥相济，方能气机顺畅。汝今后可驻守中焦，凡遇燥湿互结之症，引其饮用陈皮蜂蜜水，陈皮燥湿理气，蜂蜜润燥生津，一刚一柔，调和脾胃；按揉脾俞穴以升清阳，艾灸肺俞穴以降浊阴，此乃顺应天时，调和脏腑之法。切记燥易伤阴，湿易伤阳，需根据体质动态调整，不可一概而论。"童子点头应允，化作一道黄光钻入何首乌的药碾，从此每当处暑时节，药碾转动时便发出"和而不同"的清响，散发出陈皮与沙参的混合香气，可自动感应人体燥湿偏颇，调和气机。

结语·坤卦调和悟真机

处暑一候，何首乌以"燥湿互结"为纲，演绎"燥湿化痰润燥兼施"之妙。从观鹰祭鸟异象而知燥湿交加、制二陈沙参汤以调和肺脾，到针灸调气以复升降、预知白露以防火金刑木，处处彰显"肺脾同治，调和阴阳"的中医智慧。然鹰精虽化药童，其残留的"燥湿之气"已随鹰隼羽翼渗入地脉，如《临证指南医案》所言"燥湿之邪，每多伏于募原，遇时而发"，更兼五运盘中金旺侮木之势加剧，恐引动白露"燥伤肝阴，虚风内动"的复杂病症。且看白露节气，何首乌如何以"清肝润燥，养血息风"之法，运用"杞菊地黄丸"化解"肝燥生风"之症，直面化身为"鸿雁精"的燥邪？欲知后事，且看下回分解。

赞诗

处暑鹰祭鸟声哀，燥湿交结肺脾灾。

二陈汤里消痰湿，沙参麦冬润肺怀。

针灸调和升降气，丹药归化展胸怀。

欲问仙踪何处是？伯劳衔杞报燥来。

预告·第十四回

白露鸿雁来·燥伤肝阴动内风

白露节气，罗浮山鸿雁南飞，其羽干燥易折，鸣声嘶哑。村民突发"肝燥生风"之症：眩晕耳鸣如蝉噪，两胁灼痛如刀割，手足蠕动难以自持，甚则四肢抽搐，舌苔薄黄而干，舌边红赤，脉弦细而数，正是《黄帝内经》"诸风掉眩，皆属于肝燥胜则干，筋脉失养"之象。何首乌夜观天象，见"阳明燥金"如霜刃高悬，"厥阴风木"如枯枝摇曳，形成"金旺木衰，风从燥生"之局。他将如何运用"清肝润燥，养血息风"之法，以杞菊地黄丸为主方，枸杞滋补肝阴，菊花清肝息风，熟地、山萸肉滋肾养肝？面对化身为"鸿雁精"的燥邪——此精怪形如鸿雁，翼带燥火，每振翅则生"肝风"，能煽动眩晕抽搐——又会怎样以"滋水涵木，柔肝息风"之法，配伍天麻、钩藤、白芍等药？且看白露时分，仙草挥动"清肝息风"之兵，演绎"治风先治血，血行风自灭"的医道真机，解密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"肝风内动，非滋肝阴不能息，非养心血不能定"的奥秘，看何首乌如何在鸿雁南飞的肃杀中，守护村民肝风不妄动，阴平阳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