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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回 大雪鹖鴠不鸣寒凝少阴肾阳衰（第2页）

汤药煎成，何首乌用陶匙搅匀，碗中升起赤红色雾气，状如命门火起。李大爷之子用汤匙撬开牙关，缓缓灌服。约一盏茶工夫，李大爷腹中发出"咕噜"声响，四肢末端渐有温热感，鼻尖微汗渗出。何首乌趁热追加"参附汤"：人参三钱（另煎兑服）、附子二钱（先煎），"人参大补元气，附子回阳救逆，二药合用，为益气回阳的经典配伍，《正体类要》言其治阳气暴脱，手足厥冷，汗出气短。"

三日后，李大爷缓缓睁眼，能低声言语，脉微续至，舌苔渐生薄白；七日之后，四肢转温，能进食稀粥，脉象转为沉缓，虽仍虚弱，却已脱离险境。何首乌取来"右归丸"（熟地、附子、肉桂、山萸肉等）煎服，"右归丸温补肾阳，填精止遗，《景岳全书》言其治元阳不足，命门火衰，气怯神疲，可善其后，恢复肾阳。"

六、五运推迁·预知冬至阳复难

夜观天象，何首乌见五运六气盘中"少阳相火"位赤气微显，如晨曦初露，与"太阳寒水"位的黑气形成"水火相搏"的格局。他取来熟地（九蒸九晒）、山萸肉、枸杞，按"熟地八钱、山萸肉四钱、枸杞三钱"的比例，制成"左归丸"细末："熟地滋肾阴，山萸肉补肝阴，枸杞养肝明目，三药合用，可滋阴补肾，预防阳复伤阴，此乃《景岳全书》善补阳者，必于阴中求阳之理。"

阿牛疑惑道："大雪方救肾阳，为何又防阴伤？"何首乌以玉简指天解释："五行之中，水火既济，今岁寒水极盛，肾阳衰微，若急救回阳，必耗阴液，且冬至一阳生，阳气初复，易致虚火上炎。《伤寒论》云少阴病，得之二三日以上，心中烦，不得卧，黄连阿胶汤主之，即言阳复伤阴之变。需提前滋阴降火，此乃扶阳不忘护阴，阴阳平衡的治未病思想。"

正说间，一只朱鹮从南方飞来，喙中衔着一枚山萸肉，其果皮上有天然形成的"阴火"二字斑痕，汁液渗出后在月光下凝成"滋阴"二字——此乃"天人感应"之兆，预示冬至时节将有"阳复阴伤，虚火上炎"之症流行，需以"滋阴降火，引火归元"之剂提前预防。

七、寒邪伏诛·冰鹤归化复阳脉

冰鹤在冰渊谷感受到四逆汤的纯阳之气，发出刺耳的尖啸，羽翼振动间，无数冰箭如暴雨般袭来。何首乌不慌不忙，取出四逆汤的药渣，拌以硫磺一钱、雄黄一钱，撒向精怪："附子、干姜、硫磺、雄黄，皆为纯阳之品，此乃以阳制阴、以热胜寒之道！"

药渣遇冰箭，瞬间爆发出熊熊烈火，如赤龙腾空，冰箭纷纷融化，显露出"阳复"二字金光。冰鹤发出哀鸣，身形迅速缩小，最终化作一枚赤红色的"复阳丸"，丸身刻有"回阳救逆"四字，表面布满火焰状纹路，内部可见命门火旺、肾阳蒸腾的虚影。何首乌以紫血为引，在丸心书写"生"字，血痕渗入后，丸体发出耀眼的赤红色光芒，显露出"肾阳复振、阴寒消散"的全息影像。

光芒散尽，丸中跳出个身着赤红色道袍的童子，手持"复阳杖"，杖头刻有"命门"二字，腰间悬挂的葫芦上刻着"肾为先天之本，命门之火不可绝"的古篆，葫芦里传出肾阳蒸腾的"嗡嗡"声，与人体的命门之火遥相呼应。"多谢仙师以回阳救逆之法点化！"童子恭敬叩首道，"吾本玄冥冰鹤使者，因贪执寒水之威，误认灭绝为天道，今知肾阳乃生命之根，需水火既济，不可独盛独衰。"

何首乌扶起童子："善哉！肾阳乃一身阳气之根，需水火既济、阴阳平衡。汝今后可驻守肾经，凡遇寒伤肾阳之症，引其饮用参附茶，人参补气，附子温阳，二药合用，气阳双补；艾灸关元穴以回阳救逆，按揉涌泉穴以引火归元，使虚火下潜，真火归位。切记阳易损而难复，阴易伤而需护，需动态平衡，不可偏废。"童子点头应允，化作一道火光钻入何首乌的药炉，从此每当大雪时节，药炉中便散发出附子与人参的香气，可自动感应人体肾阳的强弱，护佑村民肾阳充盛，水火既济。

结语·离卦复阳悟真机

大雪一候，何首乌以"寒凝少阴"为纲，演绎"回阳救逆温肾散寒"之妙。从观鹖鴠不鸣而知肾阳危绝、制四逆汤以破沉寒痼冷，到针灸复阳以通经络、预知冬至以防火炎水涸，处处彰显"肾阳为生命之本，救阳如救火"的中医智慧。然冰鹤虽化药童，其残留的"寒毒"已随冰渊渗入地脉，如《伤寒论》所言"少阴病，得之一二日，口中和，其背恶寒者，当灸之"，需终身顾护肾阳；更兼五运盘中水火相搏之势未解，恐引动冬至"阳复阴伤，虚火上炎"的复杂病症。且看冬至节气，何首乌如何以"滋阴降火，引火归元"之法，运用"左归丸"化解"水涸火炎"之症，直面化身为"蚯蚓精"的虚火之邪？欲知后事，且看下回分解。

赞诗

大雪鴠鸣寒气威，少阴寒化肾阳微。

四逆汤中阳复振，隔盐灸里命门辉。

温阳救逆回春力，滋阴降火防复扉。

欲问仙踪何处是？朱鹮衔萸报阴归。

预告·第二十一回

冬至蚯蚓结·阳复阴伤虚火炎

冬至节气，罗浮山蚯蚓结土，泉水反温，万物静极思动。村民突发"阳复阴伤"之症：咽部灼痛如刀割，目赤如鸠，面赤如妆，舌红少苔，脉细数而促，夜间盗汗不止，甚则咯血——正是《伤寒论》"少阴病，虚火上炎，心肾不交"之象。何首乌夜观天象，见"少阳相火"与"少阴君火"如双焰竞燃，形成"火炎水涸"之局，对应人体心肾区域有赤光灼烧，肾水虚影萎缩。他将如何运用"滋阴降火，引火归元"之法，以左归丸合黄连阿胶汤化裁，熟地、山萸肉滋阴补肾，黄连、阿胶降火安神？面对化身为"蚯蚓精"的虚火之邪——此精怪形如赤蚓，缠绕虚火，能引发咽痛、失眠——又会怎样以"壮水制火，交通心肾"之法，配伍知母、黄柏、肉桂等药，并配合"涌泉穴心俞穴"针灸疗法？且看冬至时分，仙草挥动"滋阴降火"之兵，演绎"阴阳互根，不可偏废"的医道真机，解密《景岳全书》"善补阴者，必于阳中求阴"的奥秘，看何首乌如何在一阳初生的微妙时刻，平衡阴阳，防止虚火戕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