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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回 霜降豺祭兽燥湿夹杂伤肺脾（第2页）

继刺"脾俞穴"（膀胱经穴位，脾之背俞穴），直刺一寸五分，用"烧山火"手法，先浅后深，重插轻提，患者感腰部发热，如暖阳照耀，向腹部传导，"脾俞为脾脏精气输注之处，烧山火手法可温中燥湿，《灵枢·背俞》言其主治腹胀，泄泻，痰饮，水肿。"最后刺"足三里穴"（胃经合穴），直刺二寸，用"平补平泻法"，得气后患者感下肢酸胀，"足三里为胃经合穴，五行属土，可调和脾胃，增强运化，《四总穴歌》言肚腹三里留，为治中焦湿滞之要穴。"

汤药煎成，何首乌用贝壳匙搅匀，碗中升起黑白双色雾气，状如太极旋转，最终融合为淡青色祥云。王秀才饮下后，顿感喉间有清凉津液滋生，脘腹部有一股暖流涌动，半小时后，咳出大量黄白相间的痰液，脘腹胀满竟减轻大半。三日后复诊，王秀才痰中血丝消失，干咳频率减至每日三五次，舌苔白腻减褪，转为薄白微干，脉象左寸部细数减轻，右关部濡滑转缓。何首乌趁热追加"清燥润肺膏"：麦冬三钱、天冬三钱、川贝母二钱、蜂蜜一两，水煎浓缩后加蜂蜜收膏，"此膏滋肺阴，润肺燥，化痰热，《遵生八笺》言其治肺燥咳嗽，咽干口燥，痰中带血，可善其后。"

六、五运推迁·预知立冬寒伤肾

夜观天象，何首乌见五运六气盘中"太阳寒水"位黑气如潮水般漫延，与"阳明燥金"位的白气相互交融，形成"金生水寒"的格局，宛如深秋的湖面结上薄冰。他取来熟地（九蒸九晒）、附子（炮）、肉桂（去粗皮），按"熟地八钱、附子二钱、肉桂一钱"的比例，制成"肾气丸"细末："熟地甘温，滋阴补肾，填精益髓；附子、肉桂辛热，温肾助阳，散寒止痛。三药合用，可预温肾阳，防止寒邪伤肾，此乃《金匮要略》肾气丸，治虚劳腰痛，少腹拘急，小便不利之旨。"

阿牛疑惑道："霜降方治燥湿，为何又防肾寒？"何首乌以玉简指天解释："五行之中，金生水，燥金过旺，必致水寒，此乃母病及子之理。立冬节气，寒水当令，肾阳易受寒气侵袭，恐引动寒伤少阴之症，如《伤寒论》少阴之为病，脉微细，但欲寐。今提前温肾助阳，乃虚则补其母，防止金寒水冷，此乃治未病之核心。"

正说间，一只寒号鸟从北方疾飞而来，喙中衔着一株干枯的附子茎，其根部有天然形成的"寒肾"二字冻痕，附子汁液渗出后在月光下凝成"温肾"二字——此乃"天人感应"之兆，预示立冬时节将有"恶寒蜷卧、腰膝冷痛、小便清长"等"寒伤肾阳"之症流行，需以"温肾助阳，散寒除湿"之剂提前预防。

七、燥湿伏诛·豺精归化理肺脾

豺精在豺狼谷感受到桑杏汤与二陈汤的调和之气，发出不甘的嘶吼，双尾疯狂甩动，燥火与湿泥如暴雨般倾泻。何首乌不慌不忙，取出二方的药渣，拌以冰片一钱、干姜粉二钱，撒向精怪："桑杏汤清润肺燥，二陈汤温燥脾湿，冰片芳香透窍，干姜温中散寒，此乃上润下燥，通彻表里之道！"

药渣遇精怪，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玉片与火炭，玉片扑灭燥火，火炭烘干湿泥，豺精发出哀鸣，身体逐渐缩小，最终化作一枚鸽蛋大小的"调和丸"，丸身刻有"润燥兼施"四字，表面左半晶莹如冰，右半温润如土，内部可见肺脏舒展、脾脏健运的虚影。何首乌以紫血为引，在丸心书写"和"字，血痕渗入后，丸体发出柔和的青黄色光芒，显露出"肺清脾健，燥湿调和"的全息影像。

光芒散尽，丸中跳出个身着黄白相间道袍的童子，手持"调和杖"，杖头刻有"润燥"二字，腰间悬挂的葫芦上刻着"肺脾调和，万病不生"的古篆，葫芦里传出肺脏呼吸与脾脏运化的和谐之声。"多谢仙师以润燥兼施之法点化！"童子恭敬叩首道，"吾乃白虎座下豺官，因贪执燥湿二气之利，误将杀伐当王道，今知肺脾需润燥相济，如日月交替，不可偏废。"

何首乌扶起童子："善哉！肺脾者，人身之天地也，肺如天，需清润以行治节；脾如地，需温燥以司运化。汝今后可驻守肺脾二经，凡遇燥湿夹杂之症，引其饮用桑杏陈皮茶，桑杏清燥，陈皮化湿，一润一燥，调和中焦；按揉肺俞穴以清润肺燥，艾灸脾俞穴以温运脾湿，此乃顺应天时，平衡阴阳之法。切记燥勿过润，湿勿过燥，需根据体质微调，如秤杆权衡，不可失之偏颇。"童子点头应允，化作一道光钻入何首乌的药壶，从此每当霜降时节，药壶中便散发出桑叶的清润与陈皮的温燥香气，可自动感应人体燥湿偏颇，调和肺脾之气。

结语·艮卦调和悟真机

霜降一候，何首乌以"燥湿夹杂"为纲，演绎"清燥润肺燥湿化痰"之妙。从观豺祭兽异象而知燥湿相搏、制桑杏二陈汤以肺脾同治，到针灸平衡润燥之气、预知立冬以防火金刑水，处处彰显"上下分消，调和中州"的中医智慧。然豺精虽化药童，其残留的"燥湿之气"已随霜雾渗入地脉，如《医宗金鉴》所言"燥湿之邪，每多伏于募原，遇寒则燥，遇暖则湿"，更兼五运盘中金生水寒之势加剧，恐引动立冬"寒伤肾阳，命火衰微"的复杂病症。且看立冬节气，何首乌如何以"温肾助阳，散寒除湿"之法，运用"肾气丸"化解"少阴寒化"之症，直面化身为"冰精"的寒邪？欲知后事，且看下回分解。

赞诗

霜降豺祭兽气狰，燥湿夹杂肺脾惊。

桑杏汤清金燥去，二陈汤化土湿平。

针灸调和润燥气，丹药归化理肺经。

欲问仙踪何处是？寒号衔附报寒情。

预告·第十八回

立冬水始冰·寒伤肾阳命火衰

立冬节气，罗浮山河水初凝，冰层薄如琉璃，触之刺骨。村民突发"寒伤肾阳"之症：恶寒蜷卧，蜷缩如虾，腰膝冷痛如坠冰窟，小便清长频数，舌淡苔白如霜，脉沉细无力，尺部尤甚，正是《伤寒论》"少阴病，脉沉者，急温之，宜四逆汤"之象。何首乌夜观天象，见"太阳寒水"与"少阴君火"如冰炭相战，形成"水盛火衰，阴盛阳微"之局，对应人体"命门"方位有黑气凝结如墨。他将如何运用"温肾助阳，散寒通脉"之法，以肾气丸合四逆汤为主方，熟地滋阴，附子、肉桂、干姜温阳？面对化身为"冰精"的寒邪——此精怪形如冰晶巨人，触之即寒凝血脉，能引发"四肢厥逆、腹痛下利"——又会怎样以"益火之源，以消阴翳"之法，配伍鹿茸、巴戟天、肉苁蓉等药，并配合"肾俞穴关元穴"艾灸疗法？且看立冬时分，仙草挥动"温肾散寒"之兵，演绎"肾为先天之本，生命之源"的医道真机，解密《黄帝内经》"肾者，作强之官，伎巧出焉"的奥秘，看何首乌如何在水始冰的严寒中，守护村民肾阳不败，命火常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