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靛蓝色的火浪吞没誊录所的最后一根梁柱时,陈砚秋的无名指骨已烙满星图。薛冰蟾的银刀仍在他指节上游走,刀尖刮下的骨粉在空中凝成微型的黄河决口图。热风卷着燃烧的状元卷残页掠过井口,那些带着冰蚕丝灰烬的纸片落在青铜碑废墟上,竟重新拼合成《景佑黜落录》缺失的序章。
陈砚秋抓起滚烫的碑体残片。铜块上粘连着半幅人皮——正是崔月隐背部缺失的那块皮肤,此刻正渗出新鲜的靛液,在焦土上画出蜿蜒的汴河支流图。薛冰蟾的银刀突然脱手,刀身插入地缝,将涌动的靛液导向井底浑象的"文昌星"位置。
"《河防通议》的治水图。。。。。。"她掰开陈砚秋流血的无名指,将指血滴入银刀划出的沟壑,"被篡改过。"
血滴接触靛液的刹那,整座誊录所废墟突然下陷。两人坠入新形成的陷坑时,身下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——竟是厚达丈余的历代科举金榜原件,层层堆叠成松软的保护垫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触到最上层的宣和六年榜单,朱砂写就的进士姓名突然开始蠕动,每个字的笔画都拆解成细小的冰蚕丝。
薛冰蟾的银刀劈开最近处的榜单。绫锦装裱层下露出暗红色的衬纸,凑近能嗅到浓烈的辰砂与血腥混合气味。陈砚秋用星图指骨刮擦衬纸,剥落的朱砂碎屑中混着某种黑色结晶——与他们在紫宸殿侍卫耳后发现的水银制剂完全相同。
"不是朱砂。"薛冰蟾的刀尖挑起一粒黑晶,"是活人血炼的辰砂。"
陷坑突然向一侧倾斜。数百张金榜滑向黑暗深处,碰撞声中传来锁链拖地的闷响。陈砚秋的金针脱手飞出,针尖引着他们穿过层层榜单,最终停在一张泛着油光的淳化三年金榜前——这是唯一用羊皮制成的榜单,边缘处还粘着片干枯的人耳。
薛冰蟾的银刀挑开羊皮卷的缝合线。内层夹着张薄如蝉翼的胃囊膜,膜上用靛液写着三百个名字,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具体时辰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刚触及膜面,那些时辰就自动对应到浑象的星官位置,而"状元"二字后的时间,正与当年黄河决口的朔望时刻分毫不差。
锁链声突然逼近。黑暗中出现十二名戴着青铜面具的礼部吏员,每人手持鎏金铜匣——与紫宸殿所见同款,只是匣面刻着"河防"二字。当首者掀开铜匣时,里面射出七彩虹光,照出陷坑壁上密密麻麻的凹槽,每个槽内都摆放着只装满靛液的琉璃瓶,瓶中浸泡着节状元指骨。
"金明池底的存货。。。。。。"薛冰蟾的银刀斩断最近处的锁链,"墨池会的血榜原料。"
链断处喷出腥臭的靛液。陈砚秋的金针穿雨般刺破十二只铜匣,匣中飞出的不是虹光,而是带着磁性的铁砂——这些砂粒自动吸附到他的星图指骨上,在二十八宿纹路间形成新的星官连线。当最后一粒铁砂归位时,整座陷坑突然亮起,显出四壁真实面貌:
这是间用历代科举试卷砌成的环形秘库!
薛冰蟾的刀尖撬开最近处的试卷砖。砖体夹层里藏着半截风干的舌头,舌面刻着西夏文数字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轻触那数字,整面墙的试卷突然同时渗出黑血,在坑底汇聚成《星变应验录》的残页——正是记载"文昌星黯则黄河溢"的章节。
十二名青铜面具人突然集体跪倒。他们的面具自行裂开,露出后面溃烂的面容——每张脸的右眼都镶嵌着水晶镜片,镜片后的眼球正渗出靛蓝色液体。这些液体顺着地面血沟流向陈砚秋,在他的星图指骨周围形成微型堤坝。
"《河渠志》失载的章节。。。。。。"薛冰蟾用银刀挑起一颗滚落的眼球,"以文臣血筑堤。"
眼球在刀尖爆裂的瞬间,陷坑顶部传来机括转动的巨响。数百根冰蚕丝从天而降,每根丝线末端都系着片状元齿。这些齿片如暴雨般砸向坑底,在血泊中自动排列成《广韵》韵目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突然不受控制地插入"文"韵位置,指节上的磁石开始吸附所有齿片上的铁粉。
吸附形成的铁粉图案,赫然是张精密的黄河堤防图!
薛冰蟾的银刀突然变红。她将炽热的刀身插入铁粉图中央,刀刃接触的瞬间,所有状元齿齐齐震颤,发出类似殿试唱名的声浪。陈砚秋的《墨罪录》自动翻到记载海底青铜鼎的篇章,原先的鼎腹纹饰正在铁粉作用下重组,显现出鼎耳内部隐藏的机关——
七根磁针摆成的黄河决口预测仪!
十二名面具人的尸体突然立起。他们溃烂的右手同时指向陷坑某处,那里的试卷墙正在坍塌,露出后面三尺见方的青铜匣。匣面铸着七名正在治水的官员立体像,每人手中都握着截状元笔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刚触及匣盖,那些笔管就自动裂开,露出里面暗藏的指骨——与他无名指的结构完全相同。
"河防匣。。。。。。"薛冰蟾的银刀撬开匣盖,"墨池会操控水患的枢机。"
匣内整齐排列着七枚鱼符。当陈砚秋取出刻有"癸"字的那枚时,其余鱼符突然融化,形成的靛液在匣底显出六处黄河历史决口的位置图——每处旁边都标注着当年状元姓名。薛冰蟾的刀尖划过最新标记的位置,那里只刻着个"秋"字,正是陈砚秋父亲常用的花押。
陷坑突然剧烈震动。青铜匣底部裂开方形孔洞,升起座微型浑天仪——与井底所见同款,只是黄道环上镶嵌的不再是磁石假骨,而是七颗真实的人类臼齿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刚触碰仪体,那些牙齿就自动咬合,在仪面投射出放大的星图,图中"文昌星"正被血红色的"癸"字覆盖。
薛冰蟾突然割破手腕。她的血洒在浑天仪上,仪体内部传来齿轮卡死的刺响。当血滴渗入黄道环的齿缝时,整个仪器突然爆裂,飞出的牙齿嵌入四周试卷墙,每颗齿面都映出不同年代的科场场景——所有画面里,都有官员在状元卷上盖"河防"印的瞬间。
陈砚秋的金针突然刺入自己星图指骨。针尖引出的靛液在空中形成张陌生的黄河图——图中堤防走向由不同年代的状元笔迹绘成,而所有决口处都标记着《墨罪录》记载的科举大案日期。当最后一滴靛液落下时,陷坑顶部突然透入天光,照出他们脚下血泊的真实面貌:
这是用历代黜落生血泪绘制的《黄河夺淮图》!
薛冰蟾的银刀突然吸附所有铁粉。刀身变得沉重无比,在她掌心震颤着指向东北方向——正是紫宸殿后皇家书库的位置。陈砚秋的星图指骨开始发烫,指节上二十八宿纹路渗出黑血,在《黄河夺淮图》上补完最后一道支流。
这道新出现的虚线直指汴京城墙某处,旁边用小楷标注着父亲最后的批注:"七杀归正,泪器还源,然墨祭主坛犹在河防。"
陷坑四壁的试卷突然同时自燃。火光中,那些被状元齿嵌入的试卷浮现出血字,连起来正是《宋史·河渠志》被撕去的那页:"凡大河决口,需以当科三鼎甲指骨镇之。。。。。。"
陈砚秋的《墨罪录》在烈焰中自动翻到末页。原先空白处显现出血色星图,与他指骨的纹路完全吻合。薛冰蟾的银刀突然飞向火海,刀身吸附着所有状元齿,在烈焰中熔铸成把刻满西夏文的钥匙——正是他们在海底青铜鼎见过的"泪器"形状!
当钥匙落入陈砚秋掌心时,燃烧的试卷灰烬突然聚成个人形。那影子抬手点向他的星图指骨,在火光中显露出父亲最后的面容。灰烬组成的嘴唇开合间,整个陷坑回荡着《墨罪录》里的判词:
"笔脉既承,星图已烙,然墨祭未破,黄河将决。。。。。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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