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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厉害不在眼下,在心里。”阿依娜往他碗里添了点酒,“你父汗常说,能扛事的男人,不是拳头硬,是心硬——再难的坎,心里不慌,脚下就稳。你今天背着阿娅说‘一定有办法’的时候,我就知道,你心里的那根骨头,长硬了。”
也平没说话,只是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米酒的热流从喉咙淌到心里,暖得他眼眶有点发潮。他忽然想起父汗的葬礼,草原上的风刮得像刀子,大姐抱着他,阿依娜抱着阿娅,三个女人哭得直不起腰,是他攥着父汗留下的短刀,说“我是男人,我来护着你们”。那时他才十岁,话都说不利索,可此刻想起来,那股子执拗,倒和今天一模一样。
“对了,”也平忽然想起什么,从怀里掏出那匹红布,“给阿娅的,你看这花色,配不配她?”
阿依娜展开布看了看,眼里的笑意更浓了:“配,咱们阿娅皮肤白,穿这红色,比沙棘花还好看。”她忽然压低声音,“等到了北京,让苏和给她裁件嫁衣,说不定……”
“阿姐!”也平的脸一下子红了,“她才十六,说这个太早了。”
“不早了。”阿依娜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,都嫁给陈友刚了。再说,女孩子家的身子,得有个人疼着护着,才好得快。”她说着,目光往厨房门口瞟了瞟,见苏和正端着煎好的艾草汤上来,便朝也平挤了挤眼。
苏和把汤碗放在桌上,见两人神色古怪,便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也平赶紧岔开话题,“汤热不热?我端给阿娅。”
他端着碗上楼时,听见阿依娜在楼下跟苏和说:“阿禾啊,也平这孩子看着倔,心细着呢……”后面的话被楼梯的脚步声盖住了,可他能想象出阿姐说话时的样子,像小时候总在父汗面前夸他“石头今天又帮着喂羊了”。
阿娅正坐在窗边看星星,见也平进来,便往旁边挪了挪。也平把汤碗放在她面前,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,忽然说:“等你好了,咱们回瓦剌,我让部落里最好的绣娘,给你绣件比这红布还好看的嫁衣。”
阿娅的动作顿了顿,抬起头看他,眼睛里盛着星星的光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也平点头,“到时候让苏和给你当媒人,找个像父汗那样的男人,不打你,不骂你,把你捧在手心里疼。”
阿娅低下头,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:“我才不要找男人,我要跟着也平哥。”
也平笑了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傻丫头,总有一天要嫁人的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狼骨佩,“这个给你,父汗留下的,说能辟邪。”
那玉佩是父汗用肯特山的狼骨磨的,上面刻着小小的狼头,摸起来温温的。阿娅接过去攥在手里,指尖轻轻蹭着狼头的纹路,忽然抬头说:“也平哥,你也得找个好媳妇,像苏和姐姐这样的,会疼人。”
也平的脸一下子红了,转身往门口走:“快喝汤,凉了就不好了。”
走到楼梯口,正撞见苏和上来。两人差点撞在一起,苏和手里的药包掉在地上,里面的艾草散了出来,绿莹莹的,像极了肯特山春天的草芽。
“小心点。”苏和捡起药包,抬头看他,见他脸红,便笑了,“阿娅跟你说什么了?”
也平挠了挠头,没说话,只是牵起他的手往楼下走。客栈的烛火在他们身后拉长影子,像两条交缠的藤蔓,在青砖地上慢慢蔓延。
阿依娜坐在楼下,看着他们相握的手,忽然想起父汗常说的那句话:“草原的风再大,只要根缠在一起,沙棘丛就不会倒。”她端起碗喝了口米酒,觉得这怀柔镇的夜色,竟比肯特山的还要暖些。
窗外的灯笼还在摇,映得窗纸上的花纹忽明忽暗。也平知道,明天一早就得往北京赶,前路还有多少难关,他不知道。可只要身边的人都在,只要心里那点像父汗一样的硬气还在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。
就像父汗说的,草原的孩子,骨头得比沙棘枝还硬。他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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