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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依娜:我们也来唱一个空城计咋样?
城头上的硝烟还没散尽,阿依娜刚帮伤兵裹好渗血的伤口,就看见也平举着弯刀在垛口前嘶吼,指挥着瓦剌少年往城下扔点燃的油布团。沙俄的第二轮冲锋刚被打退,可远处炮阵里的士兵正忙着清理炸坏的炮管,看那样子,用不了一刻钟又要发起新一轮轰击。
“姐!火箭快用完了!”也平跑过来时,铠甲上还沾着敌军的血渍,“巴特尔那边怎么还没动静?再等下去,咱们的沙袋墙要被轰穿了!”
阿依娜抬手抹去额角的灰,目光扫过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军阵营,忽然想起老早之前的事——那时候她还怀着身孕,在陈家住了半个月,陈友还没出征,常捧着本泛黄的《三国志》给她讲古。他说里面有个叫诸葛亮的谋士,面对十倍于己的魏军,竟敞开城门让老弱扫街,自己坐在城头焚香弹琴,反倒吓退了敌军。
“慌什么?”阿依娜突然笑了,伸手拍了拍也平的肩膀,“去把城头上的伤兵和少年都叫到内城门口集合,再让瓦剌的老阿妈们把家里的扫帚、水桶都搬出来。”
也平愣了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姐?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让她们搬这些做什么?沙俄人要是冲上来,连武器都没有怎么挡?”
“挡?咱们今天不挡。”阿依娜快步走向城楼,沿途对正在修补箭孔的明军士兵喊道,“所有人听令!除了守住东西两门的两百人,其余人全部撤到内城,把外城的城门敞开!”
这话一出,城头瞬间安静下来。负责守西门的明军百户张武急忙跑过来:“阿依娜大人!城门敞开就是引狼入室啊!咱们好不容易才把缺口堵上,这要是让他们进来,外城就全完了!”
“外城本就守不住了。”阿依娜指着远处正在调整角度的火炮,“他们的新炮射程比咱们远,再轰两轮,外城城墙必塌。到时候咱们被堵在角落里打,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。不如主动敞开城门,给他们演一出戏。”
张武还是犹豫:“可诸葛亮那是遇上了多疑的司马懿,沙俄的将领要是不管不顾直接冲进来,咱们怎么办?”
“那就赌他们不敢。”阿依娜从箭囊里抽出一支没点燃的火箭,“你想,他们连续攻了三天,每次都是炮轰之后步兵冲锋,早就摸透了咱们‘死守’的路数。现在突然敞开城门,他们第一反应肯定是有埋伏,绝不会贸然进来。”她转头对也平说,“你带三十个瓦剌少年,让他们换上百姓的粗布衣裳,拿着扫帚、水桶在城门洞里扫地、打水,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,都不许抬头,更不许慌。”
也平虽然心里打鼓,但见阿依娜眼神坚定,还是咬牙点头:“好!我这就去办!”
不多时,外城的东、南两门缓缓敞开,城门洞里果然出现了十几个穿着灰布衣裳的少年,有的蹲在地上扫着碎石,有的提着木桶来回走动,甚至还有两个老阿妈坐在城门边缝补破了的铠甲,脸上看不出丝毫慌乱。城头上的守军也撤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几面被炮火熏黑的旗帜在风里飘着。
沙俄阵中,主帅伊凡正拿着望远镜观察城头的动静。他身后的参谋官皱眉道:“将军,他们怎么突然开门了?会不会是想投降?”
“投降?”伊凡冷笑一声,“前三天咱们劝降了八次,他们连回信都没有,现在怎么可能突然投降?”他盯着城门洞里扫地的少年,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城头,“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。他们肯定在城里设了埋伏,就等着咱们进去。”
参谋官疑惑道:“可咱们的斥候探过,城里守军不过五千,还折损了一半,就算有埋伏,能有多少兵力?”
“你忘了上个月在黑松林,咱们就是中了他们‘弃营诱敌’的计,损失了两个千人队。”伊凡放下望远镜,语气凝重,“这个阿依娜和娜仁托雅,最擅长用这些鬼把戏。城门敞开得越轻松,里面的埋伏就越凶险。传令下去,暂停炮击,让前锋营派一百人去试探,其他人原地待命。”
很快,一百名沙俄士兵举着盾牌,小心翼翼地朝着东门挪去。城门洞里的少年们像是没看见一样,依旧低头扫地,老阿妈甚至还抬头对他们笑了笑,用生硬的俄语说:“要不要喝口水?天怪热的。”
领头的沙俄小队长心里发毛,挥手让士兵停下:“别往前走了!城里肯定有问题!”他盯着城楼上飘动的旗帜,总觉得那些旗帜后面藏着弓箭手,可等了半天,连个人影都没看见。
就在这时,阿依娜带着张武和十几个亲兵登上了城楼。她没穿铠甲,只披了件蓝色的蒙古长袍,手里还拿着一把四弦琴——那是她昨天从一个牧民家里借来的。她在城楼的石桌上坐下,把琴放在腿上,指尖拨动琴弦,悠扬的琴声顺着风飘向城外。
琴声不急不缓,没有丝毫慌乱,反倒带着几分悠闲。伊凡在阵中听得清清楚楚,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这女人在搞什么?都快破城了,还有心思弹琴?”
“将军,会不会是他们真的没兵了,故意装样子?”参谋官忍不住问。
“没兵了?”伊凡看向城门洞里依旧镇定的少年和老阿妈,“要是没兵了,这些人早就跑了,怎么还敢留在城门边?肯定是埋伏!传令下去,让前锋营撤回来,继续炮击!但只轰城墙,别轰城门,我倒要看看,他们能装到什么时候!”
火炮再次轰鸣起来,炮弹砸在城墙的缺口处,碎石飞溅。城门洞里的少年们终于有了些慌乱,其中一个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城头,被也平悄悄拉了一把,又赶紧低下头扫地。阿依娜的琴声却没停,手指甚至还跟着节奏轻轻点头,仿佛城下的炮火与她无关。
张武站在她身后,手心全是汗:“大人,他们还在轰,再轰下去,城墙真的要塌了!陛下的援军怎么还没来?”
“快了。”阿依娜头也不抬,依旧拨着琴弦,“刚才我让斥候去黑风口方向探了,陛下的骑兵离这里只有十里地,最多半个时辰就到。只要咱们再拖一会儿,等援军到了,就能里外夹击。”
话音刚落,城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伊凡举着望远镜一看,脸色骤变——远处的荒原上,扬起了大片尘土,无数骑兵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,最前面的那面旗帜上,绣着明王朝的龙纹!
“不好!是明军的援军!”伊凡大喊一声,“快撤!把炮阵留下,步兵断后!”
沙俄士兵顿时乱作一团,忙着拆卸火炮的、收拾行李的、准备撤退的,挤在一起互相推搡。城门洞里的也平见状,立刻举起弯刀大喊:“援军来了!冲啊!”
少年们扔掉扫帚、水桶,从城门后的草堆里抄起藏好的刀枪,跟着也平冲出城门。城楼上的阿依娜停下弹琴,拔出腰间的短铳,朝着正在撤退的沙俄士兵扣动扳机。张武也指挥着守军冲出城头,朝着敌军的后队发起猛攻。
远处,朱祁钰的骑兵已经冲到了沙俄阵后,长枪挥舞,马蹄踏过之处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巴特尔带领的两千瓦剌骑兵也从矮树林里冲了出来,朝着沙俄的侧翼杀去。三面夹击之下,沙俄士兵溃不成军,只顾着埋头逃跑,连那些新铸的火炮都顾不上带走。
半个时辰后,战斗结束。白鹰城外的荒原上,到处都是沙俄士兵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。朱祁钰勒马来到城楼下,看着正在给伤兵包扎的阿依娜,笑着说:“阿依娜大人,你这出空城计,可比诸葛亮的还要精彩啊!”
阿依娜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笑着回道:“都是陈友在世时给我讲的故事,我不过是照着学罢了。要是没有陛下的援军及时赶到,这出戏可就唱不下去了。”
也平跑过来,脸上满是兴奋:“姐!咱们赢了!那些沙俄兵跑得比兔子还快,连炮都留下了!”
阿依娜摸了摸他的头,目光望向远方的草原:“这只是开始。沙俄人不会甘心失败,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战斗。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,不管他们来多少人,都别想踏过白鹰城一步。”
夕阳西下,金色的阳光洒在白鹰城的城头上,将硝烟熏黑的城墙染成了暖黄色。城楼下,明军和瓦剌的士兵互相搀扶着,清理着战场的残骸,偶尔传来几声欢笑——这场险胜,不仅守住了白鹰城,更守住了东方草原的安宁。而阿依娜那曲空城计的琴声,也成了将士们口中最传奇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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