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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风裹挟着沙砾扑在宁远城北城门楼的城墙上,钱守庸扶着冰凉的青砖,望着地平线处如潮水般涌来的后金旌旗。马蹄声混着牛角号由远及近,莽古尔泰麾下的三千骑兵故意在离城三里处绕了个大圈,扬起的烟尘遮蔽了半片天空。
"督帅,后金这是冲着中左所去的!咱们得派兵增援啊!"督标师师长张德按在刀柄上的指节发白,铁甲缝隙里渗出冷汗。他身后,一旅旅长苏怀玉眉头紧锁,二旅旅长王广宇则焦躁地来回踱步,靴跟重重砸在青砖地面。
钱守庸猛地转身,目光扫过众人:"七座堡寨互为犄角,拱卫我宁远城,一旦有失,宁远便成孤城。但皇太极老谋深算,此番大张旗鼓,定是诱我分兵之计!不可妄动!"
幕僚李师爷捻着胡须上前,袍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:"督帅言之有理。可效仿当年戚帅之策,传令各堡寨,将老弱妇孺、粮草辎重尽数迁入堡内,坚壁清野。命所有军民登城持械防守,凭借堡寨高墙抵御敌军。后金远道而来,粮草不济,久攻不下自会退兵。"城头陷入死寂,众人皆知这看似周全的计策,实则是将各堡寨推作挡箭牌,任由其自生自灭。
"我不同意!"副师长兼三旅旅长满天星突然暴喝,虎目圆睁,腰间佩剑撞得甲胄作响,"这些堡寨内的守军都是我三旅兄弟!看着袍泽被后金屠戮,我满天星还有何颜面带兵?末将愿率三旅精锐,拼死也要把人救回来!"他青筋暴起的手紧握成拳,在寒风中微微发颤。
此言一出,在场将领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眼神。他们都清楚,三旅主力早已分散在各堡寨驻守,且是新编之军,战斗力不强,而满天星身边如今仅剩炮兵、骑兵与辎重兵,出城救援无异于自投罗网。但没人点破——大家都明白,满天星不过是在做姿态,若真要眼睁睁看着袍泽送命却无动于衷,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?
钱守庸将众人的微妙神情尽收眼底,心中暗自思忖:张德身为督标师师长,满天星仅有三旅残部,二人主张救援不过是为保住军中威望,生怕落下见死不救的骂名,这等表态看似慷慨,实则难担大任。可若一味固守,三军士气必然受挫,届时人心惶惶,宁远城恐不攻自破。
他目光扫过城头飘扬的大明军旗,突然灵光乍现,沉声道:"苏怀玉听令!你即刻率一旅一团出城,在城北一里处列阵叫战。若后金不敢应战,便是怯战,我军士气大振;若敌军来攻,城头红夷大炮自会掩护。只需放两轮火铳,便速速撤回城内!另外,带上一团的六门弗朗机炮,实心弹备好,关键时刻震慑敌军!"
众人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。这一招虚张声势,既能试探敌军虚实,又可鼓舞军心,进退皆有转圜余地。苏怀玉单膝跪地,朗声道:"末将领命!"
随着一声令下,城门缓缓打开,苏怀玉率领一团明军鱼贯而出,六门弗朗机炮各由两匹马拉着,在队伍后面行进。在城北开阔地带,明军迅速列阵,战鼓声震天响起,士卒们齐声呐喊:"后金鞑子,敢不敢与我一战!"声浪裹着北风,直扑后金大营。此时,莽古尔泰的三千骑兵正大张旗鼓地缓缓朝着中左所方向而去。后金斥候策马疾驰回禀:"贝勒爷,宁远城明军出城列阵挑衅!"莽古尔泰勒住战马,回身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明军阵列,冷笑一声:"钱守庸这老匹夫,倒是学聪明了。"他眯起眼睛,看着明军阵中晃动的旌旗,估算着对方不过千人,离城不远且后方并无后续支援,显然是打算依靠城头的红衣大炮出来装装样子。
"传令下去,"莽古尔泰猛地抽出弯刀,"两千人继续向中左所进发,我带一千骑兵,会会这些不知死活的明军!"他心中盘算,若能轻易击溃这支明军,既能挫宁远城锐气,又不耽误攻打堡寨的计划;即便钱守庸有红衣大炮,自己只要分散一下队形,料想这实心炮弹也打不死几个人。
片刻间,后金的马蹄声如雷轰鸣,一千骑兵呈扇形散开,朝着明军阵地压来。城头上,钱守庸见敌军来势汹汹,掌心沁出冷汗,低声喝道:"所有人听令,红夷大炮准备!"炮手们迅速转动炮身,将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敌阵。
苏怀玉望着逼近的后金骑兵,握紧腰间长剑。他深知,这一战关乎宁远城士气,更关乎钱守庸的计策能否成功。"稳住阵脚!"他大声下令,"火铳手准备!弗朗机炮手装填实心弹!"明军士卒们屏住呼吸,火铳扳机被扣响的前一刻,整个战场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"放!"随着苏怀玉一声令下,前排火铳手齐刷刷扣动扳机。阵地上腾起白烟,最新式的碎发枪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铅弹撕裂空气,在百米外的距离上便击中后金骑兵。尽管后金骑兵身披镶铁棉甲与扎甲,铅弹仍凭借巨大冲力穿透甲叶缝隙,或是震碎内脏。一名骑兵胸口被铅弹击中,镶铁棉甲凹陷下去,鲜血顺着甲缝汩汩渗出,他瞪大双眼,喉咙里发出"嗬嗬"的声响,栽落马下。
"第二轮,预备——放!"前排火铳手迅速后退装填,后排士卒即刻补上,整齐划一的轮射战术让弹雨如浪潮般持续不断。与此同时,六门弗朗机炮发出沉闷的轰鸣。碗口粗的实心弹如黑色流星般呼啸而出,狠狠砸向敌阵。镶铁棉甲与扎甲在实心弹的巨力下不堪一击,后金骑兵连同战马被生生砸进土里,有的躯体扭曲成诡异的角度,有的直接被砸得血肉模糊,内脏混着碎骨溅在同伴身上。前排的骑兵被弹丸撞得飞离马背,沉重的铁甲在惯性作用下狠狠砸向后方冲锋的人马,顿时人仰马翻,哀嚎遍野。城上的红衣大炮也不甘示弱,纷纷怒吼。
最先冲锋的十余名骑兵中,有人头盔被铅弹击碎,半边头骨连同脑浆迸溅而出;有人战马前腿被实心弹砸得粉碎,连人带马瘫倒在地,身后骑兵躲避不及,铁蹄重重踏过同伴的躯体,将破碎的铁甲与血肉反复碾压。横七竖八的尸马堆成血肉障碍,生生将后金骑兵的冲锋势头截断。
莽古尔泰勒住躁动不安的坐骑,看着前方严阵以待的明军。他怒目圆睁——这距离远超出骑弓破甲箭的有效射程,即便强令射击也是徒劳。更令他抓狂的是,明军城头的红夷大炮正在忙着再次装填弹药,只要他敢继续强攻,下一轮炮击恐怕会打得正准。
"鸣金!后撤!"莽古尔泰咬牙切齿地挥刀,喉间溢出困兽般的低吼。号角声中,后金骑兵如潮水般退去,地上散落着百余具尸体,殷红的血迹在黄土上蜿蜒成河。
望着明军得意洋洋地将阵亡后金兵的首级割下示众,莽古尔泰胸中怒火翻涌。他猛地调转马头,率领骑兵们朝着中左所方向疾驰而去,军旗在风中嗡嗡作响:"钱守庸,暂且让你这老狗得意一时!我这就去将中左所踏为齑粉,叫你这老贼知道,我女真铁骑的刀刃,不是吃素的!"身后两千骑兵齐声呼喝,马蹄声震得大地颤抖,复仇的阴云,飘向中左所的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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