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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三 前尘今生(第1页)

恨来恨去,只恨你没那么爱我

暮春的梧桐叶在玻璃上投下细碎的阴影,像极了那年你转身时发梢扫过我手背的触感。我站在空荡荡的玄关处,手里攥着褪色的电影票根,齿痕边缘早已被反复摩挲得发毛,如同那些深夜里被烟草熏黄的记忆。

雨水顺着琉璃瓦流淌成河,在落地窗前蜿蜒出一道晶莹的琥珀色泪痕。记得你总说这样的天气适合煮酒,青瓷盏里浮沉着桂花酿的甜香,而此刻满室只剩下威士忌灼烧喉咙的苦涩。水晶吊灯在潮湿空气里结出细小的蛛网,恍惚间竟像是那年婚礼现场抛洒的银屑,当时你说要让我成为全世界最耀眼的新娘。

老式座钟敲响第八下时,衣帽架突然发出吱呀轻响。我猛然转身,看见风衣领口翻折的弧度在镜中摇曳,空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雪松气息——你惯用的那款香水,此刻却像根细针直刺进太阳穴。玄关镜框边缘蜷曲的墙皮正簌簌剥落,露出底下斑驳的旧报纸日期,1998年3月15日,和你亲手写下婚书的那天同一个节气。

书房的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呻吟。檀木书桌上散落着未完成的乐谱,铅笔痕迹在纸页间游走成断续的音符,分明是当年你要献给我生日宴会的曲子。羊皮纸卷轴从抽屉缝隙垂落半截,墨迹洇染的“永以为好“四个字正在台灯下渗出诡异的蓝,就像医院走廊里抢救无效的心电图。

浴缸排水口吞咽着泛黄的水流,暗红色锈迹在瓷壁上开出妖异的花。你总笑我害怕独自泡澡,却不知我畏惧的从来不是深水区的孤寂。当月光透过磨砂玻璃在雾气里勾勒出模糊人影时,记忆总会准时漫过浴缸边缘——那年台风夜你背着我蹚过齐膝积水,急救车顶灯在雨帘中划出猩红的轨迹。

阁楼木地板在脚下发出呻吟。积灰的婚纱挂在褪色帷幔间,头纱缠绕着枯萎的白玫瑰,二十七个花瓣对应着流产的七个星期。梳妆台暗格里躺着堕胎同意书,钢笔字迹被泪水晕染成模糊的山峦,旁边压着张泛黄的b超单,那个尚未成型的生命曾像星辰般闪烁在超声波的波纹里。

暴雨砸在露台玻璃穹顶的声音震耳欲聋。三千盆绿植在狂风中摇曳生姿,唯独那株你亲手栽种的蓝玫瑰早已枯萎。自动灌溉系统仍在循环喷洒,水珠折射出七彩光晕,恍惚间又看见你穿着白衬衫调试喷淋头的模样,细密水雾沾湿了你的睫毛,阳光下仿佛缀满钻石的羽扇。

地下酒窖铁门凝结着白霜。三百支红酒在恒温箱里沉睡,标签上外文单词的烫金字样已然褪色。最深处那支1982年的玛歌始终空着,当年你说要等我们金婚纪念日启封,酒标边缘却被鼠蚁啃噬出参差不齐的缺口,如同我支离破碎的心脏。

天台铁栏杆覆满青苔。望远镜支架还保持着仰望星空的姿态,物镜蒙着厚厚尘埃,目镜内侧却残留着你的淡粉色唇印。城市霓虹在雾霾中晕染成血色光斑,远处新建的摩天大楼切割着云层,玻璃幕墙反射着永不熄灭的霓虹,像极了你手术台上冰冷的金属器械。

凌晨三点十七分,自动浇花器准时启动。水珠滴落在庭院大理石拼花上的脆响,惊醒了沉睡在连理枝下的铜鹤香炉。青烟缭绕间浮现出你临终前的面容,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化作催命梵音,你枯槁的手指最后一次描摹我掌纹走向,如同二十年前初见时在咖啡馆桌布上的涂鸦。

晨光熹微时分,保洁阿姨发现锁在保险柜里的离婚协议书。泛黄的宣纸浸透水汽,墨迹晕染成三潭印月的形状。公证员按下的红色指印格外刺目,日期栏空白处爬满霉斑,恰似那年医院走廊长椅上干涸的血迹。

我坐在满地狼藉中点燃最后一支烟,火星明灭间照见茶几玻璃板下的老照片。摄于布拉格广场的合照已经泛黄,你眼中盛满整个春天的星光,而我无名指上的钻戒正在偷吃你嘴角的奶油。信鸽掠过彩色玻璃穹顶时抖落的金粉,此刻正静静躺在三十年后的烟灰缸里。

李凯诗:我快疯了,这个“时渊锁·溯光之枢”到了底怎么做啊啊啊啊

李零一:又不能提刀直接砍了那个玩具之神,不然早这干了,可现在连门都进不去。

李晓婉(李零一双胞胎妹妹)一直很安静:厉……厉夜霆学长听说已经在诗神“诗雪剑”那里赢了。

(厉夜霆喜欢姐姐李零一,但姐姐不喜欢他,而妹妹李晓婉喜欢厉夜霆。)

李零一:他?他一定又是死缠烂打,把人家折磨疯了,没办法了才给了他迷匣。

林沁:我们不如去找玉面修罗月无瑕前辈吧,她人那么温柔,那么好,关卡也一定不会太为难我们的。

李凯诗:好主意,不愧是沁儿,我怎么把“古人”给忘了。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、名为“绝望”的焦糊味。

不,这味道并非来自厨房失火或是哪个倒霉蛋不小心烧了实验材料——虽然在这个名为“诗神试炼”的鬼地方,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,包括昨天隔壁宿舍那位仁兄试图用火焰魔法烤面包,结果差点把整个楼层都给点了。

这股焦糊味,更像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燃烧,一种混合了挫败、无语、以及对自己智商产生深刻怀疑的情绪,在名为“李凯诗”的躯壳里熊熊燃烧,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也给燎没了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!!”

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女高音划破了“溯光回廊”片刻的宁静。声音的源头,正是我们那位此刻面容扭曲、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、仿佛刚刚被一万只鸭子同时踩过尾巴的李凯诗同学。

她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那扇……呃,或者说,那片空间。准确地说,是一片虚无。一片由流动的、仿佛水银般的光芒构成的屏障,挡在了她们前进的路线上。这光芒并不刺眼,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深邃感,像是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,然后彻底格式化。

“时渊锁·溯光之枢”,这是她们目前需要攻克的“关卡”代号。听起来就充满了某种中二史诗剧的违和感,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个穿着华丽盔甲、自带bGm的反派从光影里踏出来,发表一番关于命运与抗争的慷慨陈词。

然而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只有那片死寂的、不断变幻着波纹的光幕,以及李凯诗同学越来越凄厉的哀嚎。

“凯诗,冷静,冷静一下……”旁边传来一个试图安抚的声音,带着几分无奈,几分疲惫,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……同情?

说话的是李零一。她和李凯诗,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——如果这枚硬币不幸被李凯诗刚才那声尖叫震飞了的话。李零一永远是那么沉稳,即使此刻她那双总是如同古井般平静的眼眸里,也难免染上了一丝烦躁的尘埃。她轻轻拍了拍李凯诗的肩膀,像是在安抚一只濒临炸毛的……呃,某种珍稀而脾气暴躁的神兽。

“冷静?零一姐,你让我怎么冷静?”李凯诗猛地转过头,一头及腰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狂野的弧线,脸上写满了“我快要升天了”的表情,“你告诉我,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?!门呢?入口呢?我们要去闯关,不是来这里对着空气玩‘你看不见我’对不对?!”

她一边说,一边还伸出手指,愤怒地戳向那片光幕。

“噗嗤。”

一声轻响,并非光幕被戳破,而是李凯诗的手指传来一阵轻微的麻痹感,像是被静电打了一下。她触电般缩回手,瞪着自己的指尖,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不祥的诅咒。

“你看,连碰都碰不得!”她的声音又拔高了八度,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悲壮,“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门!诗神大人那边给的信息就只有一句‘时渊锁·溯光之枢,解铃还须系铃人’,这他妈的是谜语人吗?!玩我们呢?!”
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另一个声音响起,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。说话的是李晓婉,李零一的双胞胎妹妹。此刻,这位平日里安静得像空气一样的女孩,正默默地站在姐姐身后不远处,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卷,似乎试图从那些古老的文字中寻找一丝线索。然而,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茫然,暴露了她同样束手无策的窘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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