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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傍晚,终于赶到许州城。所见大都是武林人物,佩刀挂剑,神情傲然。到一家饭店打尖,才进店门,店家便上来问道:“这位爷可是上姓岳的?”少冲道:“是啊,有何见教?”那店家满脸堆欢,道:“爷儿们这边请。”将众人引到一间宽敞精洁的雅阁,说道:“本地饭店、客栈早在十天前就已客满,好在诸位订了酒饭、客房。”众人相视一怔,少冲道:“我们没有订啊。那人是谁?”店家正要说话,却听楼梯声响,有人道:“咱们大王到了。”另一人道:“到啦?快去参见!”来了一大群人,到了房外停步,齐声道:“属下不知大王驾到,有失远迎,还请大王恕罪。”
少冲微微一笑,道:“不用多礼,进来说话。”门开处,进来的正是姜公钓、鲁恩、巴三娘、吕汝才、潘丑驴、孙瞎子等人,其余在门外把守。参见之礼毕,少冲道:“我早猜到你们使的钱,不过你们如何知道我在哪店打尖呢?”姜公钓道:“属下们当然不知,便在每个饭店、酒家、客栈都订了酒饭、房间。”少冲正色道:“这得破费不少。铲平帮的钱花在我一人身上,叫我何敢克当?”巴三娘道:“这次天坛峰英雄大会来的都是当世豪杰,咱们大王更是出类拔萃的精英人物,多花些钱也是为咱铲平帮长脸。”
朱华凤才知商丘那顿美餐乃铲平帮所订,顺口道:“只可惜商丘那顿饭让叫化儿吃了。”宋献宝在旁听了颇不舒服,道:“怎么?咱化儿就吃不得么?你瞧不起咱化儿,咱化儿还瞧不起权贵呢。”丐帮中人向来恨官府欺压化儿,知道她是公主,早就存了反感,若不是看在请公子面上,当场就得闹翻。朱华凤本无此意,被他误解,又见他神情傲然,心里已自有气,道:“骆公子请了你们,你们请还公子呀。”
少冲向她连连眨恨,她却毫不理睬。宋献宝道:“咱们叫化儿人穷命贱,那是不假,但咱们重情守义,只要靖公子一句话,咱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,倒是你一个朝廷的金枝玉叶,不在宫中受人服侍,坐享锦衣玉食,却成天缠着骆公子,受这风霜之苦,叫人好生难以索解。”一席话说得朱华凤面红过耳,只盼少冲能维护自己几句,但少冲两边为难,不知说什么是好。宋献宝又道:“再说铲平帮请客,未必不请咱老叫化儿,可不会请你这公主,姜堂主,你说是不是?”
众所周知,铲平帮据山称王,隐然与朝廷对抗,姜公钓等人心中也不愿大王与朝廷中人过从,但碍于大王面上不好说是,也不好说不是,便没开口。朱华凤见少冲仍不替自己说句话,羞愤难当,掩面奔出雅阁,停了一会儿,她想若少冲追出来说几句安慰话便什么委屈也忍受了,哪知只听他叫了一声:“朱姑娘”,并不追出,心里伤心至极,泪水夺眶而出,快步奔出了店。
她强抑泪水,可泪水却如泉涌而出,一会儿便湿透手帕。她并不责怪宋长老,倒怨少冲软弱无能,可见他心中没有自己,若再与他纠缠,便是毫无廉耻,自作下贱了。她信步乱走,也不知该去何处。回皇宫么?那儿人人趋奉,却毫无自由,只觉天下之大,却无自己容身之地。
正走着,忽觉被人反剪双手,蒙了双眼,嘴里也塞了布团,挟起放进了一辆马车中。她心中一片迷乱,也索性任之由之。那车子一路颠簸,拐了几个弯,渐行渐高,似乎上了山,也不知去向何处。
过了很久车子停下,有人道:“抓住了么?”竟是刀梦飞的声音。车上那女子道:“还好,岳少冲不在她身边。”听声音知是烟花娘子。又一人道:“教主正在洞中等候,咱们快去吧。刀兄,烦你守住上山要道。若有可疑人等上来,即来报知。”说话的是“不平颠狂生”萧遥。
刀梦飞领命而去。烟花娘子押着朱华凤来到一处山洞,只听祝灵儿老远就道:“把那贱人带来了?”烟花娘子道:“正是!”祝灵儿一喜,道:“这贱人是朝中公主,缠着傻蛋不放,必有不可告人的图谋,教中有什么厉害刑法,都用到她身上,看她说不说?”萧遥道:“我教有九九八十一条教规,七七四十九种酷刑,但每条教规、每种刑法都施诸本教教徒,从没一条教规、刑法用于教外之人。”祝灵儿不悦,道:“你这人怎么如此迂腐不堪,刑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何不自创一条教规?”萧遥立即伏地而跪,道:“属下愚昧,请教尊见示。”祝灵儿道:“教外之人危及我教朋友者,论……”她想了想,不知该论什么罪,用什么刑,问萧遥道:“我教刑法都有哪些名目?”
萧遥虽觉罪名大过儿戏,却不敢忤逆教主,禀道:“本教刑法分七大目,每目下又七小类,有腰斩、肢解、车裂、火焚、炮烙、虿盆虫噬、刖足剜腹等名目。”祝灵儿大感有趣,道:“虫噬甚是好玩,瘦猴儿老道,你去抓些虫豸回来,越毒越好,多多益善。”狗皮道人得令去讫,半晌提了一个大布袋回来,禀道:“教主,属下抓了两条乌桑蛇,四五只蜈蚣、八脚钉,数不清的蚂蚁、毛虫。”
朱华凤听了这些名目,想起来也觉毛骨悚然,听见捉了这么多虫豸回来,吓得全身发抖。祝灵儿道:“你将这贱人眼罩、布团去了,我要问话。”狗皮道人闻命敬从。朱华凤见了灵儿,强装笑容道:“灵儿妹妹,你好啊。”祝灵儿脸罩寒霜,呸道:“不要你讨好,你是不是欢喜傻蛋?你对我说,你恨他,你再也不想理他,我便饶了你,说啊!”
朱华凤心中一酸,禁不住又要落泪,道:“我恨他,我……我再也不想理他。”祝灵儿未料到她如此轻易出口,心中不信,又道:“你发个誓,这辈子再也不见他,再也不欢喜他。”朱华凤俛首而泣,若说不欢喜他,却骗不了自己,便道:“灵儿妹妹,骆公子就托付你了。小妹不再见他便是。”祝灵儿道:“不行,你得发个誓,不发么?瘦猴儿,将这布袋套在她头上……”
便在此时,刀梦飞奔入洞来,禀道:“禀报教主:破坏我教的仇人武名扬,同一个女子正向此处走来。”萧遥道:“教主,先报大仇,再了小怨。”祝灵儿虽不大情愿,还是道:“好吧,这姓武的和徐鸿儒、白莲花几人,害得我好惨,这个叛教之徒,得用刖足剜腹才过瘾。”便着烟花娘子守住朱华凤,带同另外六个散人,来到一处岩旁,向下面山道上望去,见武名扬与一个跛脚的女子急急如漏网之鱼,惶惶如丧家之犬,向山上急奔,后面相距三十丈有一人快步追赶。狗皮道人道:“那人什么来路?武功倒是不弱。”
原来那晚武名扬与梁飞燕逃出不远,张再兴便即赶上。一番打斗,梁飞燕左脚受伤,武名扬急中生智,黑夜中用手帕包了一块石头,向草丛中扔去,让张再兴误以为玉玺,张再兴果然上当,入草丛中找寻。待发现上当后,二人已不知所踪。便朝一个方向追赶。他哪知二就藏在左近,见他去远,才舒了口气上路,投王屋山而来。哪知张再兴也料二人必来王屋,在山脚守候已久,二人刚至山脚,便与张再兴撞见,当真是冤家路窄,狭路相逢,二人又只得亡命往山上逃奔,才出现刚才那幕情景。
武、梁二人转了个弯,奔到一条窄道,其时张再兴已不能看见二人,武名扬见上有巨石,下有深涧,出其不意的点了梁飞燕玉堂穴。张飞燕蓦地倒地,还不知怎么回事,武名扬却头也不回,人影倏忽不见。梁飞燕急叫道:“名扬,等我!”下身不能动弹,只好用手撑地爬行,没爬几步,张再兴已然追到,见武名扬抛下梁飞燕不管,自顾自的走了,不禁纵声狂笑,说道:“梁飞燕啊梁飞燕,你背弃张某与武名扬私奔,武名扬他待你好啊!”
话音刚落,猛然间轰隆隆之声响震山谷,张再兴抬眼上瞧,见崖上武名扬正向下推动石块,大块大块的巨石狂泻而下,未及反应,已被石块埋没。原来武名扬适才迅速攀到高处,躲在正对梁飞燕的乱石背后,待张再兴追及,便即推石下崖,大批巨石如泥石流一般铺将下去,霎时间滚入山涧,许久才听到山谷回鸣,那条窄道上堆满石块。武名扬心道:“你武功再高,只怕也做了水鬼。”
他去此大敌,心中大感舒畅,一拍双手,正想离去,忽见石堆隙缝里露出黄皮书一角,心中一动,道:“莫非便是那半部《武林秘芨》的手抄本?”他念及此大是欢喜,心想:“老天对我还算公平,历尽劫难,总得有个补偿。”当下滑身下崖,走到石缝近前,正要躬身拾起,忽然脚下石块坍塌,伸出一只手来,抓住他两个肩膀。武名扬大骇之下,奋力一抖,那人脚下石头急滚,带着他坠下深涧。武名扬瞥眼看见那人浑身是血,面目已不可辨,只认得衣衫是张再兴的,心道:“张贼竟想偷袭我,这叫做害人害己。”
甫定心神,俯身寻那本黄皮书,见还在石缝中,便捏着一角向上抽,无奈为石头压住,他生怕弄坏了,不敢用劲,只好先将书旁的石头一块一块搬开。他心中异常激奋,连双手也在发抖,忙了好大会儿,才搬开所有石头。捧书在手,正想翻过来看封皮,忽觉双脚脚踝被人抓住,这一惊惊得魂飞天外,只听得那人怪笑道:“武名扬,你要我死,我也不要你独活,咱们在天化作比翼鸟,入地结成连埋枝,哈哈……”拖着武名扬身子,两人一起滚下悬崖,笑声回荡山谷,良久不绝。
祝灵儿、叔孙纥等人居高临下,将前前后后看得清清楚楚,本想待武名扬上山后再收拾他,却不想他落得如此下场,均想:“他若不是贪图一本书,不致被那跛脚女子拖下山涧,但即便逃过此劫,也难逃白莲教掌握。可见多行不义,终遭业报。”
众人回到山洞中,狗皮道人向烟花娘子说起适才所见,不免添油加醋、口沫横飞。烟花娘子、朱华凤也惊叹了一回。商议起玉箫英雄大会之事,萧遥道:“江湖上突然冒出个古月山庄,真是神秘莫测。”刀梦飞道:“这次若能夺到玄女赤玉箫,白莲教复兴有望。”于是竞相献策,在大会上如何为教主扫清障碍,让教主独占鳌头,威震群雄,听得灵儿眉开眼笑,直是叫好。
忽听洞外脚步声杂沓,来了数百人。叔孙纥叫道:“不好!”第一个冲到洞外,顿时飞蝗石、钢镖、铁莲子、背弩、雁翎箭、子母锥、八爪钉、透骨钉、穿心梭,各式暗器密雨般朝向他身上射来。他伸袖一拂,众暗器散射开去,有的打在石上,顿时石屑横飞。只见洞外十余丈远处围了数百人,都是剑拔弩张,虎视眈眈的注视这边。当中有人叫道:“魔教妖人听着,尔等已无去路,快快缴械投降!”有人道:“速速自戕,留尔等全尸,否则乱刃之下,尸首无归。”
刀梦飞朝外叫道:“中山王徐爵爷、八卦门木掌门、燕山派盛大侠,我白莲教与你们可没仇啊,你们也来淌这趟浑水么?”燕山派盛春高声道:“白莲教为祸武林,天下英雄好汉得而诛之。”他话一出口,便有好几人大声称是。刀梦飞道:“好一个‘英雄好汉’!阁下自封英雄好汉,英雄好汉有倚多为胜的么?有胆量咱们单打独斗。”盛春道:“这又不是比武较技,谁与你单打独斗?白莲教邪魔外道,武功邪门,胜了也不光彩。”刀梦飞笑道:“你自认武功不敌白莲教么?”那人怒道:“呸!邪不胜正,你邪派武功怎能斗得过我正派武功?”刀梦飞道:“老兄话说满了,便请上来一试。咱们单打独斗,点到为止即可。”那人见又回到单打独斗,不觉一怔,旁边有人道:“咱们正派自有高人,你要单打独斗,用不着与咱们较量,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。”另外一人道:“多说什么?与妖人拼了。”话一出口,便有好几人冲上来,但各自对魔教心存忌惮,没冲几步便不约而同停下,互视对方。
灵儿焦急万分,忙向萧遥问计。萧遥一敲额头,说道:“说不得,也不只如此了。”叫烟花娘子、空空儿二押着朱华凤出洞,众人随后。刀梦飞高声叫道:“此人是朝廷的晋宁公主,尔等若不让路,伤了公主,那也不是咱们的本意。”
群豪来自三山五岳,未见过什么晋宁公主,便低声议论道:“她真是公主么?”“我看不像,必是妖人唬弄咱们。”“妖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掳了公主也在情理之中。”徐爵爷道:“若真是公主,咱们还得设法营救。若因咱们伤了公主,朝廷追究下来,祸事不小。”
却听一人高声道:“这人明明是妖女,你偏说她是什么公主,这种伎俩连三岁孩童也骗不过。”说着话呼的一声,斗大的锤子如箭离弦,砸向朱华凤。烟花娘子眼疾手快,把朱华凤向旁边一拉,一枝金花镖还敬回去。流星锤砸到山石上,顿时石裂山崩,尘沙飞扬,流星锤飞回他手中。狗皮道人道:“原来是皖西蒋家庄的蒋三爷,令正可好?”使流星锤的蒋三爷道:“我认得你,那一年你来我庄上,胡说我夫人是狐狸精所化,怀的是怪胎,我信以为真,把她赶出家门,后来才知上当。”他越说越气,话未毕,又一锤横扫狗皮道人双腿,圈转从头顶砸下。狗皮道人道:“好一招‘流星坠地’!”急忙着地一滚,立即有七八样兵器向他刺来。
群豪虽然个个畏惧魔教,但此时人多势众,一时间人人奋勇,七散人中萧遥不会武功,烟花娘子要护着公主,黄眉和尚的武功逃命有余,伤敌不足,是以大处劣势,颇为不利。这时场中跳入一人,高声道:“诸位住手!我有话说。”众人打斗正酣,谁来理会他。
这人非别,正是铲平大王岳少冲!他自朱华凤离去后心中颇为挂怀,但又不想伤了朋友义气,只好耐着性子与众人叙话。不久又听说洪承畴苏醒了,忙又去看他。
洪承畴对弑父之事虽未直承,也未否认,只是一个劲儿的自责懊悔。眼看新帮主继任大典即将举行,宋献宝只好委托铲平帮代为照管,自己带领五名弟子前去与欧德齐周旋。
少冲怕他吃亏,也要同去。留下姜公钓等人保护洪承畴,等众人回来。
当下一行七人投遇仙镇而来。
丐帮大典在遇仙镇一间戏楼举行。只见戏院内外张灯结彩,好似年节一般,叫化儿挨挨挤挤坐了一个院子,戏台上一字儿排开坐着曾、谭、高三大团头,另有几位江湖耋宿观礼,前台欧德齐正在高声说话。台后正中香案上供着一口金灿灿的大钵,正是丐帮历代帮主所持的洪武金钵,相传为洪武皇帝朱元璋御赐。
看来大典开始未久,来得正好。
少冲等人早在途中弄乱了鬓发,涂脏了脸孔,跟着其他叫化儿混入院内坐下。
只听欧德齐高声道:“……咱们这位新帮主武功高强,更兼仁义贤德,定能带领丐帮兴旺强盛,让咱们叫化儿都有衣穿,都有饭吃,谁也不敢欺负咱们。”这句话颇得众丐户之心,众丐齐呼:“好啊,快请新帮主出来吧!”
众人呼请声中,从戏台帘后趋步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汉子,到戏台中央向大众作了个四方揖。
少冲等人距离甚远,瞧不清此人容貌,总觉得甚熟,但一时想不起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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