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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色剑气消散的刹那,邪剑仙的身躯如断线纸鸢般向后倒去,玄色衣袍在空中划过一道扭曲的弧线,布料因高速下坠而绷得笔直,边缘甚至被气流磨出细碎的毛边。最终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他重重撞在迷雾谷的崖壁上——那崖壁本就因常年黑雾侵蚀而泛着灰黑,岩层间还嵌着无数被邪力腐蚀的孔洞,被他身躯一撞,竟簌簌落下大片细碎的石屑,石屑中混着几缕黑气,落地便化作青烟。
他的帽檐随惯性滑落,露出一张布满沟壑的脸。皱纹深如刀刻,纵横交错,像是被岁月与邪术共同啃噬过;本该浑浊的眼珠此刻却因极致的恐惧而圆睁,眼白布满血丝,瞳孔中死死倒映着那道淡青色剑气的残影,连眨眼都忘了。最后一丝萦绕在眼底的邪气,被灵光涤荡得干干净净,只余下空洞的茫然,仿佛三百年的修为与凶名在这一刻尽数崩塌,连魂魄都被剑意震碎成齑粉。
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细若蚊蚋,却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晰。邪剑仙心口绽开一道三寸长的细痕,边缘齐整如被利刃裁过,没有鲜红的血液涌出,唯有缕缕浓如墨汁的黑气顺着伤口逸散——那黑气在空中扭曲成一张张痛苦的鬼脸,有的咧嘴哀嚎,有的双目淌血,正是他三百年间吸噬的亡魂残魂。这些残魂此刻失去邪力束缚,终于得以解脱,却在接触到谷外透进的阳光瞬间,便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化作缕缕青烟,消散在风里,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他的身躯也随之变得透明,从心口的伤口开始,一点点化作黑色飞灰,飞灰被山风一吹,便散成更细的颗粒。曾经屠戮三宗五派、炼化上千亡魂的凶名,此刻如泡沫般破碎,最终还是葬在了逍遥剑意之下。崖壁上只余下那道浅浅的撞痕,痕中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邪力,却在阳光照射下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,仿佛连天地都不愿留存他存在过的证据。
任逍遥收剑而立,白衣下摆被山风吹得轻轻晃动,沾着的黑雾余烬随之飘散,露出衣料下那道三寸长的浅痕。那是方才与邪剑仙紫色剑气相撞时,被邪力灼伤的印记,此刻仍泛着淡淡的黑紫,皮肤下隐约有黑气游走,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。他垂眸看了眼那道伤痕,指尖萦绕起一缕淡青色灵力,如蚕丝般轻轻覆在伤处——灵力渗入肌理的瞬间,黑紫色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几分,只余下淡淡的粉红,像是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。
随后他抬眼望向邪剑仙消散的方向,指尖灵力再次微动,一道细碎的青色光刃脱手而出,如柳叶般划过空气,精准斩向空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。那邪气被光刃触碰,发出“滋滋”的腐蚀声,如滚油遇水般剧烈翻滚,转瞬便消散无踪。做完这一切,他才转身,足尖在青石板上轻轻一点,身形便如柳絮般掠向天际。衣袍翻飞间,竟带起一阵清新的风,风卷着谷中残存的黑雾,将迷雾谷中最后一缕阴霾也吹散了些,露出崖壁上重新泛绿的青苔,青苔上还沾着几颗晶莹的露珠,在阳光下闪着微光。
云雾在他脚下流转,如轻纱般缠绕着脚踝,他的身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,速度快得惊人——足尖每一次点在云絮上,都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,随即便消散,仿佛他本就与天地灵气融为一体。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赵家祖地那座巍峨的朱红大门,便已遥遥在望。
那大门高达三丈,门板由百年紫檀木打造,厚重得需四人才能合抱。门板上雕刻着两条盘旋的金龙,龙鳞用赤金镶嵌,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泽,龙爪紧握的宝珠甚至还嵌着细碎的红宝石,透着世家大族的奢华。门楣上悬挂着一块漆黑的匾额,“赵府”二字用篆书刻就,笔锋刚劲,每一划都透着威压,匾额边缘还镶着一圈银边,更显威严。只是此刻,那威严中却多了几分紧绷的肃杀,连门前两尊丈高的石狮子,眼窝中都被族中修士加持了防御符文,泛着幽蓝的微光,仿佛一双双警惕的眼睛,紧盯着过往的动静。石狮子脚下的基座上,还刻着密密麻麻的护族咒文,咒文中流淌着淡淡的灵力,将整个祖地都笼罩在一层无形的屏障中。
赵家祖地内,戒备更是森严到了极致。墙头每隔三步,便站着一位身着玄色劲装的金丹修士。他们身姿挺拔如松,手中长剑的剑鞘上刻着赵家的族徽——一朵绽放的墨莲,剑身出鞘三寸,露出莹白的剑刃,剑身上灵力流转,泛着淡淡的寒光。他们连呼吸都刻意放轻,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周遭的动静,连一只飞鸟掠过,都会引来数道警惕的视线。
议事堂外的广场上,青石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,缝隙中连一点灰尘都没有,却整齐排列着三百名赵家子弟。他们身着统一的青色长袍,长袍领口与袖口绣着银色的云纹,手持长矛——长矛杆由千年乌木制成,泛着深沉的光泽,矛尖则是用玄铁打造,泛着幽绿的毒光。那是赵家特制的“腐心毒”,以南疆瘴气与百种毒虫炼制而成,一旦刺破皮肉,便会顺着血脉钻进心脏,半个时辰内便能让人七窍流血而亡。
八位族老立于三百子弟前方,他们皆身着锦袍,须发皆白,发丝间还别着玉簪,手中拄着雕刻精美的拐杖。其中大长老的拐杖顶端,镶嵌着一块鸽卵大的翡翠,翠绿欲滴,此刻却因紧张而泛着暗沉的光,像是被一层灰雾笼罩。三百子弟与八位族老呈八卦阵型站立,正是赵家传承千年的护族大阵“锁龙阵”——阵眼处立着一根两丈高的玄铁旗杆,旗杆上悬挂着一面黑色旗帜,旗面上用金线绣着一个“赵”字,被灵力浸染得微微发亮,在风里猎猎作响,每一次飘动,都带着刺骨的肃杀之气,仿佛要将空气都割开。
赵烈立于阵前,身着玄色锦袍,腰间系着一块墨玉腰牌,玉牌上刻着赵家的族徽,泛着温润的光。他脸上的虬结纹路因压抑的怒火而扭曲,每一道皱纹都透着狠厉,像是要将周遭的空气都拧碎。他手中握着一枚新铸的青铜令牌,令牌边缘泛着冷光,上面刻着繁复的符文,符文间隙泛着淡淡的金光——这正是赵家压箱底的“镇族大阵”启动信物。此令牌本是赵家传承千年的宝物,需族长血脉才能催动,不到灭族危机绝不轻易动用,如今却为了对付任逍遥,提前拿了出来,可见他对任逍遥的恨意有多深。
当那道白衣身影出现在广场入口时,赵烈的瞳孔骤然收缩,像是被针扎了一般,眼中的血丝瞬间暴涨,密密麻麻,像是要将眼眶撑裂。他死死盯着任逍遥,手指因用力而攥紧令牌,指节泛白,连令牌上的符文都被他攥得微微发烫。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沙哑,像是被砂纸磨过:“任逍遥!你竟还敢来!”话音未落,他手中的青铜令牌重重顿在青石板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震得地面微微颤抖,青石板缝隙中甚至渗出了一丝细小的灵力波动。“启动锁龙阵!今日定要让你葬身于此,为我儿赵峰报仇!”
随着他一声令下,三百赵家子弟同时低喝一声,声音整齐划一,如惊雷般在广场上炸响。他们体内灵力如潮水般涌向手中的长矛,长矛尖端的幽绿毒光骤然暴涨,顺着长矛蔓延至地面,渗入青石板的缝隙中,将缝隙染成了淡淡的绿色。下一秒,广场地面浮现出金色的纹路,纹路如活物般快速交织,先是勾勒出八卦的轮廓,随后一点点填充,最终形成一张巨大的龙形图案——龙首高昂,龙须飘动,龙身盘旋着绕遍整个广场,龙鳞上泛着锋利的灵光,仿佛下一秒便会从地面跃起,择人而噬。
八位族老各站八卦阵的一角,手中拐杖同时敲击地面,“笃笃笃”的声响整齐划一,像是在敲打着所有人的心脏。八道金色光柱从拐杖顶端冲天而起,光柱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灵力波动,在空中汇聚成一条虚幻的金龙。那金龙长达十丈,龙爪锋利如刀,指甲泛着寒光,龙眼中泛着猩红的光,像是染了血。它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,声波扩散开来,竟将广场周围的树叶都震得簌簌落下,树叶落在地上,还在微微颤抖。咆哮过后,金龙猛地俯冲而下,张开巨口,露出锋利的獠牙,獠牙上甚至还挂着金色的涎水,便向任逍遥咬去。口中还喷吐着金色的火焰,火焰落在青石板上,留下一个个焦黑的印记,印记中还冒着淡淡的青烟,散发着一股焦糊味。
任逍遥却不闪不避,手中的逍遥剑轻轻颤动,发出“嗡嗡”的轻响,似在回应着金龙的咆哮。他纵身跃起,衣袍在空中展开,如一朵绽放的白莲,布料上还沾着的几缕草屑,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光。剑身上的云纹在灵力的催动下缓缓流转,如流水般灵动,引动周遭的天地灵气——空气中的灵气如潮水般向剑身汇聚,形成一道半丈宽的青色剑弧,剑弧边缘泛着淡淡的灵光,透着包容天地的意境,连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。
“铛”的一声脆响,剑弧与金龙的头颅撞在一起。金色鳞片飞溅,如流星般落在地上,发出“叮叮当当”的声响,鳞片落在青石板上,还在微微发烫。金龙吃痛,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,庞大的身躯向后退去,龙首上赫然出现一道浅浅的剑痕——剑痕处的灵光黯淡,竟无法瞬间修复,像是被刻上了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。任逍遥借势落地,足尖轻轻踏在金色纹路上,那被灵力加持的纹路,竟被他身上的逍遥剑意震得微微黯淡,金色灵光闪烁了几下,才勉强稳住,像是在与剑意对抗。
“仅凭一座阵法,也想拦我?”任逍遥的声音清冷,如山间的寒冰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,在广场上空回荡。他手腕翻转,手中长剑横扫而出,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拖沓。一道数十丈长的青色剑气瞬间成型,剑气如长龙般咆哮着冲向阵眼处的玄铁旗杆,沿途的空气都被撕裂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剑气掠过地面,沿途的金色纹路寸寸断裂,发出“咔嚓”的声响,像是瓷器碎裂。赵家子弟中几位修为较弱的筑基修士,当场被剑气余波震得胸口发闷,“噗”地喷出一口鲜血——鲜血呈暗红色,落在青石板上,瞬间便被金色纹路吸收,纹路竟因此泛出一丝诡异的红光。他们的身体如断线纸鸢般倒飞出去,重重撞在议事堂的朱红柱子上,发出“嘭”的一声,随后便昏死过去,柱子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,血痕顺着柱身蜿蜒而下,像是一条红色的小蛇。
赵烈见状,眼中的怒火更盛,像是要喷出火来。他怒吼一声,纵身扑向任逍遥,周身灵力暴涨,玄色锦袍被灵力撑得鼓鼓囊囊,衣料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。他双手快速结印,指尖灵力流转,体内灵力凝聚成一对玄铁拳套——拳套泛着黑色煞气,煞气中隐约有细小的毒针闪烁,毒针泛着幽绿的光,透着致命的危险。那是赵家祖传的“蚀骨煞气”,以百种剧毒炼制而成,沾染者经脉会被瞬间腐蚀,连灵力都无法运转,最终只能在痛苦中死去。“我儿赵峰死在你剑下,尸骨无存!今日我便用你的骨头,来祭他的亡魂!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恨意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任逍遥侧身避开赵烈的拳头,拳风擦着他的白衣掠过,带起一阵腥风——那腥风中夹杂着毒素的气味,刺鼻难闻。衣料上瞬间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记,那是煞气的余毒,印记还在缓缓扩大,像是要将整个衣袍都染黑。他手中的逍遥剑刃擦着玄铁拳套划过,留下一道火花,火花落在地上,还在微微跳动。剑身上的灵光微微闪烁,将拳套上的煞气挡开几分,煞气落在地上,将青石板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孔洞。随后他手腕翻转,剑尖如流星般直刺赵烈心口,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,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青色残影。
就在剑尖即将刺入赵烈心口的瞬间,一道黑影骤然从侧面袭来,是大长老的龙头拐杖。“铛”的一声,拐杖精准地挡住了剑尖,拐杖顶端的翡翠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,化作点点绿光,灵力爆发开来,将任逍遥震退数步。他的白衣下摆被灵力扫中,撕裂了一道口子,露出里面泛着淡淡粉红的皮肤,皮肤上还沾着几缕灵力的余波。
与此同时,其余七位族老也同时出手。他们口中默念咒文,咒文音节古怪,像是鬼哭狼嚎,听得人心神不宁。体内灵力化作七道不同颜色的锁链——红、黄、蓝、绿、青、蓝、紫,分别对应着火、土、水、木、风、雷、毒七种属性。锁链如毒蛇般从四面八方缠住任逍遥的四肢,锁链表面泛着幽光,触到他的白衣便留下黑色的痕迹,毒素顺着衣料渗入肌理,让他的皮肤泛起淡淡的黑紫,像是被染上了墨汁。
“困住他了!”赵烈眼中闪过狂喜,脸上的皱纹都因激动而舒展了几分,像是瞬间年轻了几岁。他再次举起手中的青铜令牌,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:“镇族大阵,全力催动!”
广场上空的金龙再次凝聚,这一次体型比之前大了三倍,长达三十丈,龙身几乎遮住了半个天空。龙爪上泛着浓郁的幽绿毒光,毒光落在地上,竟将青石板腐蚀出一个个小洞,小洞还在不断扩大,里面冒着黑色的烟雾。金龙俯冲而下时,连空气都被染上剧毒,泛着淡淡的绿色,吸入一口便觉得喉咙发紧,连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。任逍遥被锁链缠住,四肢经脉传来阵阵刺痛,毒素顺着经脉快速蔓延,如跗骨之蛆般钻进丹田,让他体内的灵力运转滞涩了几分,脸色也泛起淡淡的苍白,嘴唇失去了血色。但他眼中却无半分惧色,反而将逍遥剑横在胸前,周身的逍遥剑意骤然暴涨,淡青色的灵光从他体内溢出,将周身的毒素逼退了几分,皮肤上的黑紫也淡了些。
“逍遥剑意,破!”
一声轻喝,如惊雷般在广场上空炸响。淡青色的灵光从任逍遥体内爆发,形成一道三丈宽的光罩,光罩上浮现出山河虚影——巍峨的山峰直插云霄,山间云雾缭绕,云雾中还能看到飞鸟的剪影;奔腾的江河汹涌澎湃,浪花拍打着礁石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,带着一股包容天地的力量。缠住他四肢的七道锁链,在灵光的冲击下,瞬间被崩断。断口处的毒素被灵光净化,化作缕缕黑烟消散,黑烟在空中扭曲了几下,便彻底消失。任逍遥纵身跃起,身形如一道青色闪电,手中的逍遥剑化作一道流光,直刺金龙的左眼。
那金龙虽为虚幻,却带着灵性,察觉到危险,嘶吼着想要躲避,巨大的龙身在空中扭动,却还是慢了一步——剑尖精准地刺入金龙左眼,金色的血液从龙眼中流出,血液呈粘稠的液态,滴落在地上,将青石板灼出一个个小洞,石板上冒出阵阵白烟,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味。任逍遥借势落在玄铁旗杆旁,手腕发力,剑刃重重斩下。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玄铁旗杆从中间断裂,断裂处泛着青色的剑痕,剑痕处还残留着淡淡的灵力,让旗杆无法再生。旗杆顶端的黑色旗帜失去支撑,缓缓落下,被风一吹,便化作碎片,碎片在空中飞舞,像是黑色的蝴蝶。
随着旗杆断裂,锁龙阵的灵光瞬间黯淡,金色纹路快速消退,像是被水冲刷过一般。在空中汇聚的金龙发出一声哀鸣,声音凄厉,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得透明,最终化作点点金光,消散在空气中,只余下广场上那道浅浅的龙形印记,印记还在微微闪烁,像是在诉说着刚才的激战。
“不!”赵烈目眦欲裂,疯狂地冲向任逍遥,眼中的血丝几乎要凝成实质,像是要滴出血来。他此刻已顾不上灵力消耗,体内仅剩的灵力全部涌向双手,玄铁拳套的黑色煞气再次暴涨,连空气都被染成了灰黑,煞气中还夹杂着细小的毒针,泛着幽绿的光。
任逍遥转身,手中的逍遥剑刃直指赵烈的咽喉,剑尖泛着淡淡的灵光,透着致命的寒意。赵烈下意识地抬手格挡,将玄铁拳套挡在身前,拳套上的煞气再次暴涨,想要将任逍遥的剑逼开。却见任逍遥手腕一转,剑尖骤然变向,如灵蛇般斜挑而上。“嗤”的一声,锋利的剑刃精准地斩断了赵烈持青铜令牌的右手。鲜血瞬间喷涌而出,如断线的红绸般溅落在玄色锦袍上,将衣料上的暗纹染成狰狞的暗红色。那只断手掉落在青石板上,手指仍死死攥着青铜令牌,令牌表面的符文因失去血脉支撑,金光瞬间黯淡,沦为一块普通的金属。
“啊——!”赵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左手死死捂住流血的伤口,指缝间的血珠不断滴落,在地面汇成蜿蜒的血溪。他踉跄后退,眼中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,往日的凶狠被彻底击碎,只剩下对死亡的畏惧。他望着任逍遥手中那柄泛着冷光的长剑,双腿不受控制地发颤,连站立都需借着身旁子弟的搀扶。
此时的赵家子弟早已乱作一团。三百人伤亡过半,伤者躺在地上呻吟,未伤者握着长矛的手不停颤抖,长矛尖端的毒光都因恐惧而黯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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