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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海派宗主回忆了一番之前与廖关过的对战,那股似有似无的压力,似乎比蛟蛇三兄弟更胜一筹,如果可以的话,一定要打探清楚其中的关节。
廖关过布置好了这一切,自然没有结束,来到了林清清门前。
林清清的院落就在东跨院最深处,门楣上挂着盏琉璃灯,灯光透过灯罩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撒了一地的碎银。廖关过抬手叩门,指节落在梨花木门上,发出“笃笃”的轻响,不大不小,刚好能穿透院里那株芭蕉叶的簌簌声。
“清清师姐,你在吗?”他的声音比在城主面前柔和了几分,尾音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朗
名义上带队的还是医家首席师姐林清清。
“吱呀”一声开了道缝,林清清探出头来。
她依旧是白日里那身月白道袍,袖口绣着的药草纹样在灯光下泛着柔光,乌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,几缕碎发垂在颊边,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清亮。“师弟深夜寻我,可是有要事?”她侧身让开门口,手里还捏着半片晒干的雪莲,显然是在整理药材。
廖关过迈进门槛时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,混杂着院里晚香玉的甜气。
“是这样,”他故意顿了顿,目光落在墙角那只正在晾晒的药篓上,“我来之前,曾求师傅为此次行程卜算过一卦。”他抬眼看向林清清,眼神里添了几分凝重,“师傅说,此行恐有妖族突袭,来得会比我们预想的更急。”
林清清捏着雪莲的手指顿了顿,眉尖微蹙:“你是说……纵横家的卜算?”她知道纵横家向来行事诡秘,门下仅有的两名弟子,如此神秘异常,又是深夜造访,想必做不得假
“正是。”廖关过点头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台上那盆养在玉盆里的金线莲,花瓣上还沾着晨露凝成的水珠——看来这位师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勤勉,即便深夜也未曾安歇。
“所以我想问问,公孙先生的阵法布置得如何了?若是事出紧急,我们或许可以从城西撤退,那里地势开阔,便于周旋。”
林清清将雪莲放进竹篮,转身取过案上的传讯符:“我这就问问公孙先生。”她指尖在传讯符上轻轻一点,符纸立刻腾起淡金色的光芒,
“先生的白马非马阵午时就已开始布置,依我看,此刻应当早已完善。”说到公孙先生时,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敬重——那位名家先生虽行事古怪,整日抱着只白马念叨“白马非马”,可论起阵法精妙,在同辈中却是数一数二的。
廖关过望着她专注的侧脸,嘴角勾起都快压不住笑了
他要的就是这句话。
靠着名家那套能颠倒虚实的诡辩阵法,说不得还能再一次重创蛟蛇兄弟。他等林清清对着传讯符确认了公孙先生的回复——“白马已就位,只待非马”——便拱手告辞:“有劳师姐了,我去城西看看,也好让大家安心。”
林清清送他到门口时,忽然开口:“师弟万事小心,这里阴气重,妖族善毒,若是遇上异动,记得传讯给我。”她递过来一枚刻着药草纹的玉佩,“这是避毒玉,能防些低阶妖族的瘴气。”
廖关过接过玉佩时,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指腹,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。他将玉佩揣进怀里,笑道:“多谢师姐关心。”转身离去时,脚步轻快,他现在最需要的,可不是避毒,而是让那两条蛟蛇,乖乖钻进他布下的网里。
隐匿了一番,水分身再一次出现在了城外
水分身悬在半空,低头望着下方潺潺流过的溪水。
水面倒映出的,是蛟蛇老大那张覆盖着暗青色鳞片的脸——额间鼓着峥嵘的骨刺,一双竖瞳泛着腥冷的琥珀色,连嘴角那道斜斜划过的旧伤都分毫不差。它活动了一下布满黏液的脖颈,骨骼摩擦发出“咔啦”的脆响,与记忆里蛟蛇老大的声线完美重合。
“啧。”水分身伸出利爪在水面划了道弧线,激起的涟漪里,它的面容忽明忽暗。
此刻它操控地脉暗流的手法,比真正的蛟蛇老大更胜一筹——毕竟有廖关过本体数十年苦修的水法打底,再加上水神印的加持,那些潜藏在岩层下的水流就像它的指尖,能随心意拧成麻花,也能化作利刃。
除了那两条跟蛟蛇老大朝夕相处的兄弟,这世上恐怕没人能识破这层伪装。
它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狰狞的倒影,忽然嗤笑一声,声音粗嘎得像是砂纸磨过岩石:“玛德,自己真是坏事做尽。”这话里带着三分自嘲,七分得意,尾音消散在风里时,已经化作了蛟蛇特有的嘶鸣。
身形一晃,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城东。那里地势开阔,紧挨着沧浪派的地界,最适合上演一场“妖族突袭”的大戏。
刚掠过黑曜城的城楼,水分身便猛地抬手。刹那间,护城河里的水流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,骤然拔地而起,在半空拧成一条数十丈长的水龙。水龙张开巨口,獠牙由冰棱凝成,带着“轰隆”的雷鸣声朝着城墙扑去,声势浩大得连数里外的农户都被惊醒,纷纷披衣推窗,只见城东的夜空被水光映得一片惨白。
“妖怪攻城了!”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,紧接着,城楼上的警钟“铛铛”作响,惊破了黑曜城的静谧。
沧海派的议事厅里,宗主正摩挲着那枚泛着蓝光的鳞片,听闻手下弟子的禀报,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。“蛟蛇老大?”他将鳞片重重拍在案上,“这个月的供奉三日前就送过去了,连他最爱的深海玄珠都给了,何必来演这出戏?”
旁边的长老躬身道:“会不会是妖王下了令?近来各地清剿妖族,说不定……”
“清剿?”宗主冷笑一声,指尖在案上敲出急促的点,“我倒是觉得,他跟我一样,都被上面的人用令牌呼来喝去,心里憋着气呢。”
他想起前日廖关过亮出玄武令牌时的倨傲,又想起蛟蛇老大每年收受供奉时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想来蛟蛇老大也是迫不得已跑出来做戏给上面看。
“也好。”他站起身,袍角扫过香炉,带起一缕青烟,“既然他要演,我便陪他演到底。开启护山大阵,正好给那位玄武卫小子一个交代,免得他总说我们沧海派敷衍了事。”
他自以为猜中了蛟蛇老大的心思,却没看见窗外掠过一道淡青色的影子——那是真正的蛟蛇老二和老三,正循着老大的气息往城东赶,鳞片摩擦空气的“咻咻”声越来越近。
护城河内,正准备再次掀起水浪的水分身忽然僵住。竖瞳里闪过一丝锐光,它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两股熟悉的妖气,距离已不足百丈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水分身低笑一声,周身的鳞片瞬间失去光泽。庞大的身躯如冰雪消融般垮塌,化作一滩泛着泡沫的清水,顺着城墙的缝隙滑入护城河中,连一丝涟漪都没留下。
而此刻的沧海派,护山大阵正冉冉升起。淡金色的光罩如倒扣的碗,将整座山头笼罩其中,阵眼处的符文闪烁不休。宗主站在山巅,望着城东方向渐渐平息的水势,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:“看来蛟蛇老大也知道见好就收,这样正好,大家都有台阶下。”
他不知道,那滩混入护城河的清水里,正藏着一双含笑的眼睛。廖关过感受着护山大阵运转时散出的灵力波动,在心里默默计数——这阵法开启的每一刻,都在消耗沧海派的底蕴,等那两条真正的蛟蛇撞上来时,好戏才刚要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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